明明觉得这般荒唐,她却知道自己走不出这样。骆少腾他到底有多疯就有多狂,在m市没人能左右的了他。
这样她接触不到别人,别人更没有接触到她的机会。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身上穿着白色宽松的睡衣,头垂下肩头。明明很宁静祥和的画面,她看上去却如同一只枯萎的花。
“少奶奶,你如果不方便就自己出来好吗?不然我就进去了。”保姆有点为难地说。
余小西每天的活动范围只有这橦公寓,她开始还像个困兽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生气的还会砸东西,渐渐的,两天下来,整个人就变的安静很多。
余小西没有胃口,她却照常一天三顿地做。
这天早上起来,保姆进来喊她吃早餐,敲门推开门板的时候,看到她已经起了,就做在窗边的咖啡椅上。
他不说话,余小西就不明白了吗?恰好相反,他这是在默认,让她看清事实。法制社会,就算他们是真的夫妻,他也没有权力这样。
余小西抬头看着她,问:“你有手机吗?”
有那么一瞬间,余小西觉得自己干脆死在这里算了。可是真的能吗?她不想动,但是她又无法忍受保姆闯进来,只好简单地洗过,披了件浴袍出来。
公寓的门被拉开,余小西隐隐能听到保姆与保镖商量的声音。唇角挂着讽刺的笑想要起身,手却意外碰到了桌上的报纸。
“我的手机进来的时候也被收走了,我去门口问问。”保姆回答。
“所以你就在这里乖乖待着,剩下的我来解决。”他说。
不管是他的婚姻还是意愿,没有人能左右。哪怕是他的爷爷,亦或是他爱的她……
也已经转冷。
手机、电话一律收缴,门口保镖三步一岗,守卫重重森严,她就算身上有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也不可能逃脱。甚至,连保姆都换了。
保姆将报纸放在餐桌上,只是因为骆少腾平时有的习惯,大概并没有看上面的内容。余小西不经意的低头,却轻易捕捉到上面的内容。
保姆这时重新进来,却是个陌生面孔。大概也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小心地喊了声:“骆少,少奶奶。”
至此,余小西就算被他禁锢在了家里。
在外人眼中,她嫁入豪门多么风光。如今却被困在公寓里,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就连保姆看了都觉得可怜。但是谁让她拿的是骆少腾给的薪水呢?
因为她不管怎么砸,这屋子里就只有一个保姆在收拾而已。她也不阻止,除了怕她伤到自己,然后等她泄完了,便默默地收拾东西。而骆少腾不知在忙什么,两天没有露面。
彼时,骆
她已经不再争、不再吼、不再歇斯底里,因为都没有用。骆钧让她明白,豪门的家族利益面前,婚姻、感情都不算什么。
门板被人轻敲了下,传来保姆小心翼翼的声音,喊:“少奶奶?”里面没有回应,她也不敢进来。
保姆表情为难。
他是谁?
保姆便迳自走到凌乱的床边去收拾,那是他们刚刚在上面翻滚过的床,自然是凌乱不堪的。余小西看到保姆面不改色地将一片湿濡的床单收进衣篓里,觉得难堪的想吐。终于受不住,抬步往外跑。
这时的骆少腾也已经洗好了,穿着家居服,看她从浴室里缓慢地走出来。头湿湿漉漉地搭在肩头,将浴袍的衣料都透湿了,她却看也没看他。
保姆将银耳莲子粥给她端上来,配着某大饭店配送的密制汤包,早餐十分简单。骆少腾虽然不在,但报纸还是放到了餐桌边。
隔了五分钟,又敲了一次。
与她一样,说话的语速不快,却很清晰地表达他的立场。
余小西拿着汤匙搅了搅碗里的碗,虽然很想强迫自己吃一点,但是真的半点胃口都没有。
“帮我跟骆少腾说,我要给我妈打个电话。”声音那么平静,谁又知不是别无选择后的无奈?
“骆少腾,他们……”她没想到他说到做的,外面真的有保镖守着。
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骆少腾拽了回去,门彭地一声关上。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说她与骆少腾感情破裂。这段灰姑娘嫁入豪门的童话,有可能最终走向离婚一途……
拉开房门,站在外面的两个保镖同时回头。
保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跳,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喊:“少奶奶,该用早饭了?”
骆少腾微微颔首,让她忙自己的。
她压抑着内心想要将房子砸掉的冲动,起身,像缕幽魂般出了卧室,坐到餐桌边。
“少奶奶?”她已经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了,骆少腾又不在,保姆实在担忧。
“你知道,就算我不找律师,你爷爷也会让我离开你的。”她低下头,语速缓慢地陈述着事实。
骆少腾撇开眼,不想看到她此时看着自己充满控诉的眸子。
m市的骆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