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惊讶,原来这种事是这么平常啊,那
我是太大惊小怪了。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
进了屋子,蓝虞直接把我背到浴室,放好水他就出去了。
坐在浴缸里,脑子已经麻木了。
洗着身子的手也缓慢无比,等洗好出来后却没见到蓝虞。
我也不在意,直接躺到床上。
迷迷煳煳间,蓝虞叫我起来了,我睁开眼睛一看是餐盘。
「你怎么弄到的?」
餐厅。
刚刚去转了一圈,大概弄清这里的位置,餐厅在大操场的后面,还有那个书
阁也在那边。
「」
哦。
「我应了一声,拿过餐盘开始吃饭,蓝虞坐在一旁看我吃。」
好了。
「我放下餐盘,继续躺下睡。」
伶,你不出去了吗?「」
怎么会,怎么可能让你天天给我带饭。
只是现在很累,明天就出去,不是还要去登记吗?「」
登记?以后再说吧,去登记的话,可能会露馅。
「」
哦。
「我已经没有力气问他为什么登记会露馅,把自己缩进被窝,藏在被窝里的
眼睛无法合眼,盯着前方的漆黑一片。不久,浴室的门开了,蓝虞应该去洗澡了。我钻出被窝,转头看窗外,已经是黄昏了。这个我在性奴集中营真正意义上的
晚就要来临了,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环手抱住身体。鼓起的被窝有些颤
抖。耳边传来浴室的门打开的声音,我重新钻进被窝,现在代表我不想看见蓝虞
的脸,那张似乎认为一切都理所当然的脸,除了刺痛我的回忆和耻辱,我看不出
其他东西了。蓝虞洗好澡出来后,也未说什么,直接躺到床上,睡在我旁边。一
床的被子,两人的体积,中间却隔着一条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