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滴,男人也一样能肏,而且这可是让山神大人玩过的......自然不一般”走在最前头的领头人大声喊着,甚至还用荆棘鞭条抽了抽郁元这嫩生生的白屁股,逼着他像娼妇那般淫荡作为。
——像是要给他的肚子开个洞,这种担忧和恐惧让他紧闭的双眼缓缓流下两行清泪,半是疼半是羞。
脆弱的深处被定点攻击,他受不住;村人如有实质的目光,他羞耻万分。
有哪个一个修真门派会锻炼内脏和屁股的,等他出去一定要......
这一睁眼,他才哭笑不得的发现,刚刚那些哪是什么村民,道路旁是一堆堆石雕,约莫有个人形模样罢了。就连抬着他走动的也不过是四个石人,关节艰涩,表情由始至终都未曾改变。
暂且安下心来,专心看着洛寻同人搏斗。
突然思绪被打断,从身侧传来一声女人的轻笑,像是还有小孩子的哭闹的声音。小孩子闹着要看,一阵衣袖摩擦声响起,多半是母亲遮住了他的眼睛,“小孩子就不要看了。”
越想越是悲愤油然而生,为了宣泄情绪,他哭到极致甚至还抽噎起来。
郁元,不好意思,他还是可怜的小祭品。
眼睛闭上,耳朵却听见远处悉悉索索的人声,像是被召集聚集的人群。
过度深入,就连整个肠道都开始痉挛抽搐,下身失禁般淅淅沥沥往下滴水,一路走来,一股子腥臊味。
洛寻想用爪子挠挠头,却发现自己没了四肢,只剩下这鳞片覆盖的巨大躯体,不过灵力倒是回复少许,他现在可以口吐人言了,“难道......还要再经
瞬间仿佛是心有灵犀,郁元唯一一次睁眼便看见那张熟悉的猫脸,焦急担忧情绪做不得假,也令他又爱又恨,却无法改变有过肌肤之亲、享过鱼水之欢的事实。
疼得一颤,可是不愿意遂了男人的愿,只得咬咬牙硬撑。
一出这棚子,刺眼阳光让他反射性闭上眼睛,头一次他渴望自己不要在睁开,不想去面对。
“啊——,唔唔......唔嗯!”扭曲着一张脸的郁元只能努力挺着腰试图阻挡自己下坠的趋势,粉嫩挺立的乳尖也展示出来。
郁元一个劲冲着他打眼色,焦急万分,却不敢出声提示,怕将这个山民吓得溜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也许村民都会骂他淫荡......
这时候,他脑海里居然不合时宜的冒出了那张毛茸茸的猫脸,尽管那人情态更像是一只被嫌弃的大狗狗......第一次,平生不知后悔二字的郁元开始后悔自己刚刚所作所为。
哪知这普普通通的山民却早有准备一般,堪堪侧身躲过撕咬,却没防住暗处袭来的一双虎掌,登时口吐鲜血向后仰翻出去。
洛寻自然不是傻子,这人如此灵动,定然是破阵关键,随后饿虎扑食,一个迅捷冲刺,虎须一震,虎目一睁,便腾空跃起,定要取这贼人性命。
熟悉的剧情,同样熟悉的味道。
木杵猛烈戳刺着他,他甚至无暇控制平衡,甚至是夹紧小穴,在最初被灌进去的白浊精液,正顺着凸起纹路往下淌,像是前后都因为快感而流出爱液。
“而且好像,这次那个山民没有出现了?”
太糟糕了,自己这丢脸的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了......郁元拒绝思考。
“这是......”成功二字尚未脱口而出,两个人便又是经历一番天翻地覆。
在前面男人被一块石块绊了个踉跄时,那根可怕的玩意一个大挺身猛烈地撞上他的敏感带,他白皙瘦削的身体被高高抛起,随后重重落下,木杵进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那是他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肠道最深处,马上就要压迫着毫无转圜地肏进腹腔了。
“居然还是个男人吗?”有人疑惑地问出声。
本身含着这巨大木杵就已经耗费了他的全部精神,现在过分的颠簸成为最好的虐待工具。
简直要了他半条命,屁股和被迫撑开的肉洞着这种节奏前后摆动,噗叽噗叽的黏腻声音像是直接通过脊椎送进了他的耳蜗,淫靡之声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无奈的小祭品只得嘴皮子张开又合上,半晌说不出话,“不会是要再来一次吧?”
而后笑着幻化为虚空,却是消失在原地了。
还有男人嬉笑扯淡的声响,“这屁股比我家婆娘厉害多了。”
只不过这次洛寻成了一条巨蟒。
山路崎岖,哪怕是村子里的泥路也不遑多让,男人们抬着他,走得磕磕绊绊,时不时一个抬高的山坳或是土埂,都能让这木杵像是有了鲜活生命,可劲儿往他屁股里耀武扬威的抽插。
四个男人将木板和木板木杵上被戳着的郁元一起抬起到肩膀,像是抬着一顶轿子,只不过轿子是四面真空,毫不设防的,只是为了展示这一幕淫靡猥亵的刑罚。
他已经自暴自弃了,惨白着脸,却还是死命不睁开眼,保持着最后一丝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