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那种人就是这样……从他们还是胚胎的时候就被这种电磁波影响了脑子，所以才对雅典娜这么死心塌地。”纱纪道，“检测出来的结果，波形完全相同。”
轻巧的两步走过来，萨拉就牵起了水无痕的手。
“我不想这样！”
“说有的
瑞鹤靠在牆边，似乎根本不想抬头。
上面是一幅卫星影像。
金刚坐在秘书舰的位置，皱着眉头看着另外几个人。
他很清楚滨风随便用力就能把他挣开。
“阿姨，不要说了，他已经知道了。”
“贼心不死，我懂了。看来有场硬仗。”水无痕道，“天海醒了叫我一声……我出去透透气。”
“你父亲呢？”
少女什么都没说。
声音很低。
“嘛，倒也没错。”
“突然出现的么？”
“嗯？”
桌子上的订书机下面压着一张照片。
照片边缘被水无痕手指捏的变了形。
那身白连衣裙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纯洁。
那看起来像是座方尖碑。
移开订书机，丽奈把照片推了过去。
“但是？”
“你……是不是真的要走了？”
如果再忍下去，他发誓自己一定会疯。
滨风吸了口气。
滨风的肌肉绷得有点紧。
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把下巴轻轻靠到了少年的肩膀上。
滨风已经环住了他的腰。
“但是我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了……空虚……没看到他们我甚至想撞死在牆上。我明白了……我们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逃，就算真的去逃避，也只是一时的……”
“具体说一说，乱成一团糟是怎么回事。”
“七个。”丽奈道，“分别在……”
一真不再说下去了。
天海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还是睁不开眼。
“你别走……我不会再说什么逃跑的蠢话了。”
双手抬到一真腰际，又一下子垂了下去。
水无痕在写字台上翘着二郎腿，旁边是转椅上的丽奈。
“还好……冲着自己胸口开了一枪，不过没打穿心髒，把肺打伤了。”
“不是七个，是八个，还有一个在月球上。”水无痕道，“有话要说，是么？”
“你如果开口，我就不走。”
“不……以前我没有抛弃你，这次我也不会。”
萨拉的左手轻轻按在水无痕胸口上。
“嗯……自己决定下一步的路，这对女孩子来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没错，但是。”
“我就不问你们刚才变成什么样了。”水无痕道，“你把她们叫回来的？”
只不过那个尺寸看起来高的实在离谱。
“没错。”丽奈道，“上面已经乱成一团糟了，这时候不叫回来，可能就没机会了。”
论起比例尺的话，这东西的高度似乎是四千米以上。
“那我也就不去深究是他们自己想这么做还是白神插了一杠子了。”水无痕道，“只能说你们恢复的还挺快。”
“没错……我已经知道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了。”纱纪道，“我的时代，雅典娜的造物。”
等水无痕走到楼门口，他终于看见了他最想见的人。
除了风声之外，只能听到少女的啜泣。
“我还以为你会跟那两个人一起冲回来。”水无痕微笑道。
“不要这样……放开我。”
“那你就告诉我啊……有了那种恶趣味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我如果说那群老头子有一半都因为各种理由死了你信么？……算了，我都信了。”
“那个可怕的家伙没说错……逃是没有用的，真正的东西必须用双手付出代价才能换到。是我太傻了……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容易两个字。所以……让我看着你吧，我一定会追上你们，不管是……”
几步小跑上去，一真伸出了双手。
萨拉已经抱住了水无痕，脸颊轻轻地蹭着他的耳朵。
“我不知道你刚才有没有被影响……但是我在幻觉里看到你答应我求婚了。”
但他还是尽全力抱着怀里的女孩子。
“打败了那家伙……你也不再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吧？”
门被纱纪推开了，加贺紧跟在她后面。
“但是……”
“这……为什么这么说？”瑞鹤稍稍抬起了头。
在此之前，只有在床上她才会有这种音量。
“那我就不开口了。”
“可是我总归会离开你。”滨风还是低着头，“与其是生离死别，还不如……”
“废话就不多说了，你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