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声点。」
「嗯?是男朋友吗,提督?」
「这不是希望,而是你再不改就成真了。」
「这年头就是这样……有些事你根本就没办法。」
过了两分钟——也许是两个小时。
让人开心有很多原因,然而让人痛苦的原因只有那么几个。
白木苦笑道。
抬头看了眼表,是凌晨三点。
天海把头偏向一边,「我觉得这种事上帝也不会管……就某个白毛的所作所
鉴于嘴里叼了根烟,天海说话有点口齿不清,「有专门的所谓救援队伍……
又废话了几句,天海直接把电话挂了。
天海不敢再赖床,摘下眼罩,按下免提开始穿衣服。
「带上你的部队,快点给我出来!」
「我好心通知你,怎么成了你教育我了?」
「你迟到了三分钟。」
半夜的吴港灯火通明。
「男字去掉,就算老子搞基,森田那家伙也不是能引起我性欲的男人。」
嘛,谁知道呢。」
天海道,「千万别低估女人。」
「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绝对是有人要对海军下手。」
「男的?不应该啊?」
天海抓起了镇守府内部专线的听筒。
为而言
如果有什么让丽奈用这么冲的语气说话,那一定不是小事。
白木看了一眼正在摘头盔的天海。
「长个心眼总算没错,到了这个地位得罪的人还少么?」
「你也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到。」
「没错,还命令过不能搜救幸存者。」
「那你先查吧,有情况再告诉我。我总不能因为这就宣布戒严吧?」
天海把头盔往摩托车把上一挂,「真是的……你说要是民众知道有舰娘存在
「只要坐上那个位置,肯定就不会再把人命当命。」
把两者都满足之后,天海戴上眼罩躺在床上,胡乱的用被子把自己一裹,顺
「敌方来袭。一水战防卫镇守府近海,二三四水战出发猎杀潜艇!」
就这样腿上还挨了一枪。」
对面是森田的声音。
「老子出来的时候就把无线通讯掐了。要不然肯定能让她们烦死。」
天海本来自己已经习惯了那些哭声,然而等再次听到,他还是十分烦躁。
白木道,「就是这样……我们当不了上帝。」
「就是前几天我晚上回镇守府的时候,在一条路灯坏了的小巷子里,有个拿
「这倒是,我谢谢你告诉我。」
俗话说得好,食欲和性欲都是延续人类发展的重要欲望。
「中招?什么鬼?」
而现在他两条都占着。
各个路口拉上了警戒带,救护车拉着警报来回穿梭。
同时天海手里还抓着电话。
丽奈和白木已经到了。
听到电话和底座接触的声音之后,铃谷就爬出来坐到了他腿上。
「有几艘民用船只被潜艇袭击紧急停靠,伤亡不小!」
丽奈道,「上面对她们是什么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的确……现实就是这样,好,坏,爱,恨,生,死,都是事实……」
天海吐了个烟圈,「救不救人随她们去……你愿说我不负责任就说吧。」
「听声音是男的。」
「嗯,上帝啊。」
「我操,有刺客?男的女的?」
「你是挺不负责任的。」
「行行行,多加防备总归没错。不过你该知道横须贺跟吴港离着多远吧?」
手关了床头灯。
说实话,在这种时候打电话,天海心里已经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操遍了。
铃谷躲在桌子底下,衣襟敞开,一双巨乳包着天海的东西上下揉搓。
白木道,「不过……这招很有效。」
「大姐头怎么回事这是?」
,我们哪还用这么藏着掖着,近海警戒都得偷着派兵。」
「那什么叫办法?」
哪些人去死,就因为他们和家人容易承受?」
恶作剧般的凑到天海耳朵旁边,轻轻地吹着气。
——十年前那个该死的体育场里也是这样。
「你小子几个意思?就那么希望我死在女人手里?」
「你得小心点,横须贺已经死了一个中将,我也差点中招!」
手枪和匕首的家伙跟我干了一架,要不是我熟悉环境及时脱身,当时就交代了。
丽奈道,「没有办法。世界上有成千万乃至上亿的死亡,难道我们能决定让
总之天海被电话吵醒的时候还在迷迷煳煳的难受。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