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维奥娜的嗓子在刚才的情事中几乎喊哑了，沙沙得听上去像是小猫在叫，“我今天……真的已经很累了……”
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丘陵的起伏慢慢往下流，发现维奥娜无动于衷的没有什么反应，飞坦拍了拍她的脸颊。
“像这样？”飞坦边问边重新按住湿淋淋凸起的花核，一下轻又一下重地揉搓起来，“喜欢吗？”
没有集合命令的时候，蜘蛛们往往各自分开活动，并不会一起留在同一个地方，甚至就连流星街，蜘蛛们一年都不回来一次的情况也不少见。然而这几个月，芬克斯、飞坦和侠客除去偶尔外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流星街渡过的。
“怎么还是这么没用，才几次就不行了？”
“想要……你再、再多摸摸我……”
“还想要？”飞坦说着抓住维奥娜一只胳膊，正想把人拉起来却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抖，“……啧，你想要，我就要给么。”
“还能有谁，侠客呗。”芬克斯说着从袋子里摸出罐啤酒，走到餐桌边坐了下来，“知道昨晚我跟阿飞要去长老院，维奥娜会一个人睡，居然一大早特地赶回来一趟……切，外面没女人了么，非要跑回来盯着这一个上？”
“嗯……喜欢……”
维奥娜仍处在绝顶刚过的恍惚中，眼睑半闭、睫毛轻颤，浅张着嘴喘气，被飞坦拍了两下不仅没有躲，反而主动贴上了他的手掌。
维奥娜愣了愣，如果飞坦真像他说的那样会去找芬克斯打游戏，那今晚自己也许就能’不被打扰’地休息了……？
“你说呢？”
“嗯，是我。”
然而身边的人依旧没有回应，又过了一会儿更连呼吸声都渐渐安静了下来。飞坦斜瞥过去，看见维奥娜上下眼皮已经搭在了一起。她的嘴角擦破了一块皮，嘴唇也有些红肿，眉毛蹙起来一点，一副困得下一秒就会睡着却又不敢的样子。
听到强化系的嘀咕，库洛洛自然而然地停下了翻书的动作，“除了我，还有谁回来了？”
“不？”飞坦咬着维奥娜的耳垂轻笑，舌头和下面的手动作一致，蛇一样钻进耳朵里舔弄，“还有呢？”
“小维奥娜。”飞坦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捏了捏小巧的耳垂，“今夜你该去芬克斯那儿吧？现在不肯起来也没关系，晚上我去他那里找你也一样呢……”
“飞、飞坦……”她咬着嘴唇，声音里除了羞耻还有不自觉的委屈，“别、别走……我……想要……”
“侠客和他一起就可以？”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么，一个、两个的都回来……”
自从早晨被侠客’弄’醒，一整个白天她都在和他，还有飞坦做爱，此时此刻早就疲惫得连动根手指头都费劲了，再一想到晚上要继续陪芬克斯，维奥娜懦弱地又抽了抽鼻子。
太阳从中天慢慢向西倾斜，飞坦又换了几个姿势，最后一次插进前面湿到滴水的小穴，重重操弄了十几分钟终于拔出来，将精液射在了维奥娜的胸口上。
“还有……”维奥娜低垂着头，顿了顿才回答，“不要停……”
“想要什么呢？”
飞坦冷哼一声，埋在阴道里的两根手指直接就往外抽，维奥娜下意识地跟着蹭追上去，夹紧了他不放。
“拜托……不要那样对我……”
……芬克斯拎着一袋子啤酒和零食正准备上楼，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客厅阴暗的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
“团长？”
被有点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撑开肉缝，维奥娜不由自主地小腹收紧，颤声否认，“不……”
虽然混沌的脑袋里有个声音在警告不要相信，可他今天除了硬要了后面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弄痛自己……维奥娜心念一动，将信将疑地抬起了头。
“我？我什么啊！”芬克斯一把捂住敞开的袋口，干咳了一声，“就是
“那你呢？”库洛洛笑着指了指芬克斯扔在桌上的袋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不喜欢我和他一起？”
维奥娜果然没敢真的睡着，听到飞坦的话马上瑟缩一下，可怜兮兮地睁开了眼睛，“不要……你别来……”
松开那只纤细的手腕，他翻身也躺到了地上，“别装死，起来帮我弄干净。”
她和蜘蛛之间有契约，但就算没有那个，凭他们的力量想要对她做什么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在流星街旅团的地盘上，谎言是最多余的无用物，飞坦没必要骗自己。维奥娜慢慢爬起来，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男人滚烫的顶端……
“他……”
“他比我更能满足你？”
“侠客是怎么摸你的呢？也像这样？”
“你说真的……不骗我……？”
“侠客带了新的游戏回来，我可以去找芬克斯打游戏。”飞坦重新躺正，仰望头顶灰白色的天空，“想要我这么做就自己爬起来，嗯？”
“飞、飞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