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把手放在那里,伸进去,就是那样你做得很好。
揉一揉它,就是那颗红色的珠子,轻点,再按一按它,你做得很好。
姐姐学得好快,作为奖励,我帮你舔舔上面好不好?
少年低头靠近含上她的ru,性器不断在xue口戳弄着,声音低哑懒懒地掀开眼皮,姐姐
这声呼喊语调格外熟悉,于意猛然惊醒。
阳光从窗外落到床头格外刺眼,连忙伸手挡住刚睁开的眼,她这才发现左手正握着白皙的ru房,而右手则被紧紧夹在腿间,手间shishi黏黏的,连衣服领口都被扯大了一些。
想到昨晚的梦境,于意脸上染上一层绯色,肚子传来熟悉的阵痛,指尖沾了些透明的ye体,除此之外还有少量的血迹。
原来是例假突然到访,还好血没流到床上,于意猛然坐起,起身去收拾。
家里只有他们两人,两人也从未想过避讳过什么,也从来没人教过。虽然于意年龄比于词大上三岁,但她最多负责洗衣做饭这一类的杂事,而割麦子劈柴这样费力气的活计都被于词一力承担,如果不是于意坚持,连洗衣做饭都要被他抢去。
对于意,他总觉得愧疚。
当别的孩子肆无忌惮地躲在父母怀里哭闹的时候,于意却背着一个小背篓跟在父母身后,母亲的背篓里有时装着的是刚挖的红薯,有些时候是带泥的花生,父亲的背篓中同样如此,不同的是,父亲肩膀上永远会多出两个加起来六斤来重的锄头。
而于意总是会牵住小小的他,把剥好的薄荷糖送到他的嘴里。
后来到了要上学的年纪,于意念了两年小学就停下回家帮忙,于词那时懵懵懂懂,背着姐姐亲手做的小书包高高兴兴的,可第一天的兴奋劲头过后,他满世界地哭闹着要找于意,却怎么都找不到她的身影。
他们实在太弱小了,天注定。父母反抗不了天,他们也同样如此。
直到后来父亲的抚恤金下来,在于词的强硬要求下于意终于有回到校园的机会,只是那时已经初中,于意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课本,许多基础知识都不懂,连字都认不大全。
简单的一些还好,一遇到稍微偏僻些的就不会读也读不懂。
于词一整个假期都花在了帮于意补课上面,不知道于词是怎么说动了村长去学校帮忙,总是学校同意破格给于意一次机会,只要她通过选拔考试。
好在有了于词的帮助打底,于意终于成功的进到校园。
只是她的成绩水平只是勉强,所以被分在最差的班,和于词的班级差得太远,两人在头一个在尾,一个在一楼另一个在顶楼。
和同级生相比较她的年纪实在太大了,又脱离校园环境太久,就算被于词拉着恶补了一番,也跟不上老师的思维模式,嘲笑是必然有的,其中也不乏有同情、轻视。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课本,陌生的人群,一切都让她不安。唯一让于意心安的是,这里有于词,三毛说,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哪里都是流浪。只要和于词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偶尔休息时,她总喜欢背靠在阳台上,仰头迎着斜照的光,看见那束光,就像看到了于词。
她就这样在光影变幻中度过了整个学生时期。
最后的高三时期,作为一名美术特长生,于意的文化课成绩还算不错。于词会把他们俩的成绩单裁好装进相册的后半册,破烂的硬质纸壳中挤满了他们的回忆。
他时不时地会看着成绩单发笑,是那种幸福的,沉浸在甜蜜中的笑容,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于词总是幻想着往后他们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大学读书,然后继续生活。
是她亲手打破了他的幻想。
她的文化课成绩只是稳定在重本线边缘,这还是用尽全力后得到的回报,哪怕简文曾经夸奖她的画很纯粹,是棵好苗子,这项特长合理利用可以增加不少分数。
可画材画具还有各种集训费用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说起来就是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把她带进画画这扇门,他是于意的高中美术老师,永远散发着柔和的笑容,像晨日下的露珠,散发着渺小又迷人的光彩。
请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