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广袖一挥,桌上的宣纸轻飘飘落在地上,未等阮湘看清上面的字,一股大力掐着她的腰肢,整个人都被提起来按在书桌上,活像条落在砧板上的鱼。
下半身悬空,她骤然失了平衡,口中呀了一声,无力的双腿下意识夹住晋王劲瘦的腰身,这才堪堪稳住。
萧泽在她浑圆娇嫩的tun上拍了一下,激起一阵tun浪,仿佛是惩罚她的自作主张。
随后将她缠在自己腰间的腿剥下来,摆成一个双腿翻折,高抬过头顶的姿势,花xue暴露在眼前,正随着她清浅的呼吸一合一翕,方便他随时Cao弄。
她自幼练舞,身子骨本就比一般人柔韧,做起来毫不费力。
当下鬓发散乱,轻薄的衣衫半挂不挂,掩不住周身曼妙的曲线,她咬了下嘴唇,不敢忤逆晋王的意思,听话的掰开两片肥厚的Yin唇,里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反观萧泽衣冠齐整,只露出胯下怒发喷张的巨龙,在她敏感的xue口浅浅戳刺。
其实他不必计较这许多,早在她入府前,太医就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免得再过了什么脏病给他,无非心里膈应罢了。
阮湘扬起脖颈哀叫一声,顿时汗泪齐下,干涩的甬道骤然挤进一个烙铁一般的庞然巨物,尽管只入进来男人硕大的gui头,她仍然有些受不住,一双手仓皇抵住他压下来的身躯。
唔不要好痛
却引来更粗暴的顶弄,rou棒长驱直入劈开内壁的软rou,阮湘痛得眼底积满泪水,纤指一路向下拨弄花蒂,好让自己少受些苦楚。
萧泽蓦然一笑,像是发觉什么奇妙的景象一般,把她的手拨到一边,只见她白腻的肚皮上依稀可以勾勒出他那胯下巨物的形状。
小腹微微鼓起随着他动作起伏的抽插愈发明晰,萧泽看得兴起,不顾她的痛呼按住她雪白诱人的酮体肆意驰骋。
再一送腰整根没入她紧窄的蜜洞里,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紧窄的xuerou一阵阵收缩,阮湘被插得泪水涟涟,他的双眸渐渐染上欲色,恨不得把底下的囊袋也塞进那温软蚀骨之处。
啊殿下要插坏奴家了
阮湘口中溢出破碎的呻yin,努力把腿张到最大,好容纳下晋王粗壮的Yinjing,捱了一会儿,僵硬的身子瘫软下来,xue里终于被cao得软烂,开始分泌出丝丝蜜水。
感受到xue里的变化,他冷下脸,在她不住摇晃的rurou上猛扇了一下,引得ru波荡漾:你这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阮湘懵懵懂懂捂住弹跳的ru团,不知又如何触怒了他。
二人胡天胡地不知纠缠了多久,直到晋王死死抵住她的腿心,尽数射在她合不拢的小xue中,这一场情事才算作罢。
Yin唇被火热的孽根进出的次数太多,磨得又红又肿,每插进去一下都是难言的折磨,今日榻上承欢与她而言没有半分快感,只是人在屋檐下被动忍耐罢了。
萧泽垂眸看她仰着小xue吞下他的Jing水,这saoxue不知吸纳过多少男人的阳Jing,当真是便宜她了。
在她狠狠身上发泄了一回,他的意识恢复些许清明,目光瞥见散落在一旁的笔墨,从中抽出一只笔来,砚台却遍寻不着。
狼毫笔上墨迹已干, 他抽出半软的rou棒,带出内壁的媚rou,正依依不舍的痴缠挽留。
他右手执笔仿佛在宣纸上作画,变换着角度,笔尖插进汩汨流水的小xue,随意蘸了蘸。
啊阮湘并了并双腿。
这毛笔捅得并不深,却带来奇妙的触感,刮得她内壁又痒又麻。
好在没有停留太久,待xue里的yIn水将毛笔沾shi,萧泽便抽出来取用,挺身又将rou棒送进去,xue里的空虚瞬间填满,发出滋滋的响声。
阮湘的眼皮半撑,看着晋王执笔在她那身白嫩的皮rou上挥洒,男人的rou棒牢牢嵌在她体内,她顾不得许多,体力俨然透支到了极限,一歪脑袋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她是在书房的软榻上醒来的,胸前拢了块罗衾,她费力直起身子,感受到股间的黏腻不适,伸手朝下探去。
昨日那根狼毫笔在她xue里插了一整晚,阮湘皱着眉抽出掷到地上,带出一大片yInye打shi了床榻。
她散着头发走到镜前,两腿之间磨得生疼,单是走下床就费了不少力气,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彰显着昨天那一场性事的激烈程度。
抚上胸口的墨痕,阮湘口中发出一声冷笑。
大约是要存心羞辱她,晋王殿下的墨宝出现她身上,在她的一双玉ru上轻巧题下yIn妇二字,笔锋锐利煞是显眼。
便是yIn妇又如何?她从来视贞洁如无物。
昨夜压着她肆意交媾的男人又能清白到哪里去?
她无意中窥知真相,方知自己做了他人替身,在一个女子身上受挫,便要另一个无辜之人偿还,纵是天潢贵胄,和一无能匹夫也无甚分别,枉作深清罢了。
萧泽真正羞辱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