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般般的病来得着急去得也快,一夜过后又恢复如初,又是桃腮粉颈,能对镜欢然抹粉了。
歇息了三日后,蔡般般扳指头定下回清河的确期:周郎也该回去了,那般般后日就回清河吧。
周夷则离开gui兹这么久,蔡般般实在不敢再耽了他。
兴许是离别易销魂,周夷则和蔡般般在榻里那点事上渐渐疯狂。
周夷则覆住玉姿柔媚的蔡般般,搂定香肩,插进花xue里前,他先亲嘴摸ru了许久许久。
一张火热的唇,总不离粉唇挨擦。
情事上过于温吞了,这让动了情的蔡般般反而更难受,她两腮粉得似桃花一般,跷起雪藕一样的双足,提了提tun要和周夷则的胯具就上相连:周郎还是快些进来罢。
不着急。周夷则摁下蔡般般悬空的腰部,觑着她shi答答的股间一点点送入。
尽根后的情xue张了大口儿来纳,每顶一下,蔡般般的身子就发颤,口儿也叫唤着,状若疯痴。
飘雪的夜间,不止是蔡般般身上留下了情欲的咬痕,周夷则身上也布满的甜蜜的吮痕。
一夜四更帕儿,案上的烛火都灭了好几根,榻里的各种声儿仍响成一派从香帐里传出。
经过囫囵夜里的温存与皮rou上的追逐,次日蔡般般脸上抹了粉,不再去寻那些俊俏的小郎君,带些糕点与一壶热茶,与周夷则到荷花亭里去赏雪。
荷花亭四周无遮挡风雪的东西,周夷则拿了些绸布挂在亭子周围来挡。
冬日的荷花亭无花可观,蔡般般的头靠在周夷则的肩头上,望着一片雪茫茫的景色与轻飘飘的六花道:春日的gui兹杏花俏,桃花艳,花与草开成海,阳光分外妖娆,我很喜欢,但那里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冬日虽也美,但实在是冷,我便倦出府了。随周郎到gui兹三年,还没上过汗腾格里峰。
汗腾格里峰的山风呼啸,地势陡峭,野兽出没频繁,就算蔡般般要去,周夷则也放不下心,他想了想,回:等般般回来,我寻个好时辰陪般般去。最好是夏日去,夏日的汗腾格里峰无冰雪,可以去夏塔道里徒步骑马。虽说无冰,但天气变化快,所以般般得把身子养好。
蔡般般拍拍自己的皮rou硬实的胳膊:我的身子很好。
周夷则笑而不语,蔡般般撇撇嘴,问:我回清河的话,周郎还会写信与般般道相思情吗?
会。周夷则点头回应。
虽然周郎道怕般般在哪儿受了冷待,但周郎忽然改口,般般觉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蔡般般也说不上来,就觉得周夷则忽然变了个性子。昨晚在榻里翻云覆雨,充分滋润的股间在进行摩擦时,他缓慢、温柔,少了持续猛烈地撞击,爱抚变得和亲吻一样频繁,疯狂但周夷则少了一点野性。
虽然这般也不错,但蔡般般还是喜欢有少年郎的疯狂与朝气的周夷则,刻下她不禁回忆起和周夷则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时的他盔甲着身,烈马身上簪簪地坐,英姿俊伟,腰里明晃晃一把刀剑揢,明明才二十四的庚齿,削那恶人头颅时不曾犹豫一刻,脸上沾了似星子的血迹也从容,做声问她姓名时表情严肃,但声音是颤涩的。
般般高兴便好,不必想太多了。周夷则不再解释了,打开食盒,拈一块山茶酥喂蔡般般吃。
蔡般般没情没绪地咬一口,口中的糕点未咀嚼落肚便先问:倒时候周郎真的会来接般般吗?
【忙,字数明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