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啊,你怎么像在审犯人一样审我,我真的杜薇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坐姿扭捏轻浮。
你怎么了?
宋言臻坐不住了,说外面有记者是她瞎编的,目的是为了稳住宋明德,可是她看杜薇的表情怪怪的,全身上下都透着猫腻,怪恶心人的。
没,没事,宋副总他晚上有应酬,一小时前就走了。杜薇低着头,看不见表情,说话一顿一顿的。
宋言臻听了立马站起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虽然我现在什么都看不清,但我会努力找到事情的真相。
宋言臻离开后,杜薇便如一条蛆那样趴在地上,她疯狂地喘着粗气,急哧哧扯开自己身上的套裙。
她里面居然没有穿衣服,两只像蜘蛛一样的小网头紧扣在两只红肿的nai头上面蠕动,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滋味又疼又舒服。
翻滚的腰身还算细软,时不时像弹簧一样撅起的屁股上布满了细细的鞭痕,此时如果有人推门进来,眼前的景象必然让他大为震撼。
女人簇黑的菊花缝里插了只红酒塞,双腿中间光溜溜的,rourou的红,糜烂的黑,不用上手掰开就能看的清清楚楚,一条红色细线沿着蜜道流出来,末端绑在Yin蒂上那个带钻的小耻环那里。
烂软的Yinrou深处,看不见尺寸的震动棒进进出出,偶尔露出点尾巴,那根红线正是它尾部带的。
她从地上爬到桌面,又换到沙发,浓稠的yInye滴滴答答弄得到处都是。
眼泪冲走了美瞳,沙发也被她抓得全是指印,杜薇不知道这一次他要折磨多久才能满意。
从公司出来,宋言臻走了几步回过身,抬头望着眼前的大厦,才真正意识到它真的易主了。宋明远一死,她便什么也不是了,堂叔宋明德肯定巴不得她死在外面。
宋小姐,明天我们还来吗?保镖的话让她意识到天快黑了。
一个人晃晃悠悠,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市幼儿园门口。
老师你好,请问怎么没有看到小班的顾祯?小朋友们一个个排队出来,她一排排看过去,发现里面没有顾祯,这才走过来拉住他们的老师问话。
你是什么人?老师也很警惕。
我是他的妈妈。
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她说是顾祯妈妈,老师更怀疑了。
早上她没有下车,是顾逸母亲送顾祯进来的。
宋言臻不知道现在的幼儿园老师警惕性这么高,差点被当成坏人,她只好报出顾逸的电话号码做证明。
顾祯下午发了烧,已经让他nainai接走了,你如果真是孩子的妈妈,怎么可能他生病了都不知道?
什么?宋言臻脸色一垮。
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家长。老师眼内是遮掩不了的鄙夷。
没能见到儿子,宋言臻怪失落的,当初生完孩子,她因为产后抑郁看见孩子哭闹也会跟着哭,所以根本没怎么抱过他,现在见了面想要弥补却是很难。
站在路边吹了会风,正要打车回去,猛然间察觉到什么,她一转头,看见树下站着的男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有一刹那的恍惚,她眼前闪过多年前他来学校门口接她的场景,只是那时候的他总是很笨拙,像个愣头青。
时间真的不可追回
她着急跑过去,险些又摔到,不过这次他接住了她。
女孩双颊绯红有点不好意思,偷瞄了眼男人的脸,发现他神色不太好看,却是格外担心她。
顾祯发烧了。
我知道,已经喂他吃过药了。他的指尖抚过她的樱唇,刻意避开了嘴角的伤。
以前她拥有很多,偏偏不懂得珍惜,盲目且幼稚地爱慕着一个已婚的男人还以为那是爱情,到头来不过是个过家家的闹剧。
最后她惨败并且逃走,也一并抛弃了最爱她的男人,甚至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