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承认自己看走眼,她看了看左右两边的男人和搭在她身上的咸猪手,没有哭哭啼啼。
她下了床,赤身裸体,万幸杰弗里给她准备换洗的衣裙。
爱德华的眼睛是睁着的,他邪恶的笑着,看她将白嫩性感的rou体套进丝质长裙里。
她确信他想看她的笑话,一个普通女孩的反应和一个ji女的反应绝对不一样。一个普通女孩被强暴,会脆弱无助的哭泣,为自己的放浪形骸而忏悔。而ji女,则会像余念一样从容。
哦,也不全是。她稍微一动,下身便火辣辣的疼,那两个畜生,反复玩弄她,折腾得她肿的像水蜜桃似的。
她可以敲诈他一番,因为他对她的无礼。而他似乎也打算这样收尾---支付嫖资。
不得不说,资本主义社会就是开阔敞亮。
余念俯下身,亲吻杰弗里,她的身体如此的低,以至于爱德华看见她胸前雪白的深沟。
他不怀好意的微笑:" 黛娜小姐,你不考虑吻我吗?我一点也不比杰弗里差劲,相必你明白的。"
黛娜小姐点漆般的眼睛凝视着她,琼鼻不满的翕动,爱德华看着迷惑的她微笑,像个深谙世故的中年人,"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喜欢你,我可以支付和杰弗里同样的价码。"
他的手沿着腰腹滑过,罩住她翘起的ru房。
"啪。"
爱德华瞪大眼睛。
"啪"又是一声脆响,爱德华比刚才更震惊。
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余念已经很快跑到门边。
"去死吧,混蛋。" 她比出不屑的手势,碰的一身关上门。
她亏大了,被人白玩一晚,只换了两个巴掌。她只恨自己力气太小,没把这两个畜生拍成rou泥。
她万万没想到英俊潇洒的杰弗里是喜欢黄油面包圈的男人。
才不会哭,她加快脚步,眼泪像水龙头哗啦流个不停,怒气冲冲奔出旅店,望着出租马车,她才发现自己一枚便士也没有。
穿着漂亮的丝绸裙,带着Jing致的帽子,她居然要走着回到出租房。
这异国面孔的美丽姑娘哭得泪眼朦胧,很快便吸引到绅士为她止步,还表示愿意载她一程。
蹭饭蹭习惯的余念,如炮示法蹭车,虽然并非人人都是善类,但M国体面人的绅士风度大抵还是可信的。
这个时代流行这个。马车在离她租房很近街口停下,她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在哪。
那名绅士见这么快就到了,仍有些意犹未尽,余念礼貌向他道谢,扶着车门要下,他急忙握住她的手。
"啊"余念惊呼一声,他才尴尬松开,灼灼的盯着她,余念的脸颊泛起不好意思的红晕。
" 黛娜小姐,我还有机会遇见你吗?"他满眼真诚的说道。
她本想敷衍他,但想到杰弗里的无情,她羞赧的面庞陡然抬起,略为大胆,且小声说道:"为什么不呢?"
他的眼睛露出喜悦,余念注意到他有着高鼻子,棕黑发,一对黑眼睛漂亮极了。
他先是深呼吸,而后轻松道:"那我怎样要才能遇见您呢?如果您躲起来,我可找不到您。"
他给她的笑容格外温暖,余念涨红了脸,声若蚊蚋,"您或许可以邀请我参加赛马会,我想.....我会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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