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文特大剧院的舞台极其宽阔,观众席从台口以扇形扩散,底层池座是有坡度的阶梯,座位是没有靠背的板凳,票价廉价,即便是平民也能负担。
侧面的圆形建筑里分布着包厢和楼座,前者靠前,以科林式立柱分隔开后者,共四层,每一层都有红色幕檐和金色装饰物,楼层间的石壁间雕刻着条纹或是各种菱形组合的鎏金花纹。
论规模,自然无法和现代大剧院的体量相提并论,建筑的美感各有千秋。
眼前的大剧院对她来说,胜在新鲜。现在上演的剧目是一部传统正剧,模仿着莎士比亚的戏剧风格,内容不新奇,因此池座的观众不多。
余念是头一回进大剧院,看得津津有味,杰弗里他们的关注点则更多在戏剧演员身上。
包厢里其他的客人是杰弗里的贵族朋友,也是一身黑色礼服,皮鞋闪着蜡光,带着绅士绒帽,Jing神奕奕。
M国的贵族偏保守,有的会员制俱乐部条件非常严苛,余念十分高兴能走进他的世界。
她被杰弗里哺下几杯杜松子酒,这种酒据说非常受女士的青睐。
她的脸颊浮出红晕,看表演的姿势也从端坐变成趴姿,太不雅了。
她的杰弗里朝她微笑,摸摸她的头发,然后手掌悄然滑进她的裙撑。
余念涨红了脸,她想挣扎,但酒劲上来,她动动嘴唇说不出来话。
戴着单片眼镜的绅士凑过头来,对着她说了一个很冷的笑话,余念轻轻傻笑。
他叫什么名字?余念绞尽脑汁回忆,好一阵,她才隐约记起他亲吻她的脸时,介绍自己为爱德华。
他也紧盯着她的胸,呼出的热气撞在她的皮肤上,一阵鸡皮疙瘩的麻痒感。
少女慌乱往旁边避,但却被他捏住下巴,她的嘴粉嫩微张,泛着水光,凑近时还带着清甜的酒Jing味。
爱德华朝她的脸喷了口雪茄的烟,余念开始咳嗽,咳得小脸更红了。
爱德华凝视着她美艳绝lun的脸颊,心脏砰砰直跳。
杰弗里揉着她的腿根,低头用薄唇碰了碰她的耳廓,"想要吗?"
语呗,手指头勾住她的内裤,轻搓,拉扯,内裤的裆部勒进她翕张的Yin唇。
余念忍不住,呼出一声娇滴滴的呻yin,杰弗里眼波一抖。
"想要?"他掀开她的裙摆,乍现的rou光晃花爱德华的眼睛。
他连雪茄也忘记抽,任由它在指间白白浪费。
这个异国少女的双腿纤细光滑,白的仿佛发光,挺翘圆润的tun部,压扁在杰弗里结实的大腿上,爱德华不由喉头一干。
那两腿间的内裤被勒成布条,连她黑色Yin毛也卷了进去。杰弗里向上提它,她的三角带全拘束地紧绷起来,布料深嵌进她粉嫩的xue。
余念咬紧嘴唇想要忍着,可内裤碾磨着她的Yin蒂,太让她舒服了,加上又被两个男人这样盯着,不是一般的刺激。
咕,一波sao水流出来,内裤也兜不住,径直糊到腿根。
爱德华单手解下领带,身体燥热无比。
"你的宝贝,肯借给我玩吗?"他说。
杰弗里笑了。
他们提前拉上剧场的帘子,煤气灯照得包厢亮如白昼。
余念洋娃娃般软在单人沙发,大腿分开,sao水流在真皮座椅上。
两个英俊的男人包围着他,像在做春梦,余念隐约成为过去那耽于爱情的自己,心脏飞快的跳动 。
爱德华吻她的嘴唇,杰弗里到了她的后面,一只修长的手掌扯开她层层衣裙的系带。
余念觉得胸前的束缚陡然一松,蓝色的裙子从肩膀滑下,两颗丰满挺翘的nai子立即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