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镌出门自然是跟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去了。
这是放荡不羁的权贵大少爷日常的纸醉金迷之一。
圈子里的狐朋狗友身份都不差,虽然比不上陆镌家,但也算寻常人几辈子都高攀不起的人物。
张辞和苏维洲算是陆镌最臭味相投的人之一,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鲜衣怒马,资本了得。敢未成年半夜在高速上赛车,敢暗地里搞枪动刀杀人抛河,也敢背着家里人去会所玩嫩模,包养威逼打架赌博那也是学的一套一套的。
从根本来说,陆镌不算得是个好人。
在他十六岁以前:他抽过烟吸过毒,不过是想体验人性的危险区,但他很轻易的就戒掉了,觉得人们所敬而远之的也不过尔尔。他攀过危岩,进过原始森林探险,踏足过战乱区,在枪弹炮火与鲜血哀嚎中也能心平气和。开过飞机架过坦克,甚至毫无防护举着机枪在道上跟人火拼,无一例外,他都赢了。然后释然刀尖舔血对他来说也毫无趣味,所以他了无兴致的放纵了自己的生活。至于女人,他十四岁的时候也曾想尝试过,看着他们跟一群白花花的rou体交缠在一起,yIn乱恶心的声音和味道,却是让他敬而远之,这也成为了他唯一不曾涉足的禁区。
所以他对于新出现的所谓妹妹所产生的情绪让他感觉新奇又兴奋,没想着克制,他想知道这只闯入他领地的可怜小动物,能引起他多久的兴趣,勾动他多少情绪,这是人生极少有的体验了,希望她能让他兴趣保持久一点,不然只能被宰放血死掉呢。
旁边的张辞和苏维洲都各自搂了两个美美艳的女人,上下都被伺候着,见着陆镌独身一人坐在一面沙发上也不奇怪,毕竟陆镌什么都玩的疯但就是不近女色圈里人都心知肚明。
曾经也有没眼色的女人勾引过陆镌,手还没碰到人陆镌呢,就被陆镌反脚踹断肋骨,肋骨的骨渣都刺进了心肺里,到现在还勉强吊着命呢,有这样一个先例,再没人敢对陆镌那长相身材和家世有想法。
张辞敏锐些,今晚三个人聚一起,陆镌时不时的笑一下,话还比平时多,一看就心情很好的样子。张辞眯着眼,推开女人吻他的脑袋,将人按在大张的胯间,让两个女人一起伺候他黝黑粗大的鸡巴,然后试探着问陆镌:陆哥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跟兄弟分享一下?
好事没有,就是家里那老头子娶的女人的女儿,还挺有趣的。陆镌也毫不隐瞒,靠坐在沙发上,桃花眼专注的盯着手中摇晃的红色ye体,又笑了下。
怎么看陆哥这脸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不会是陆哥对那个小继女感性趣吧?之前不还说来一个弄死一个吗?苏淮州也在一边接腔。
嗯,倒也是。也不知道是什么,他也不跟两个人说明白。
将杯中的酒业优雅又豪迈的一饮而尽,陆镌将高脚杯倒扣在桌面上,起身我先回去了。
切,一看就不正常,以前陆哥哪有这么早走人的。
就是,可能急着回去看他的情妹妹了
陆镌听着身后两人的调侃,也不甚在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