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原本要给大林的赏品项饰回到花稚身边,给她戴上。
毕竟是极品项饰,在她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相得益彰,衬出她的气质高雅脱俗。
落败的大林恶毒地盯着忧生。
“没用的东西。”风拂柳毫不留情地当众甩了大林一记重重的耳光。
巴掌声引来所有人的注目。
这么一来,大林更加怨恨忧生,连带花稚也记恨上,他悻悻然地站在风拂柳的身边,不敢作声。
两个夫郎先拔头筹,花稚头风无两,“第三场你俩就别参加了,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景堂:“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忧生:“还有我。”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我只是想低调一点,不想招惹任何人。”
“好。”
“好。
两人异口同声答应她。
第三场换了个地,中间的空地放着一排涂着黑漆的竹筒,近低远高呈扇形分布。
“投壶吗?”她在电视上见过类似的,把没有箭头的箭投到木筒里,不过电视上只有一个木筒。
“投Jing。”领路的男侍回头向花稚解释,“这回来比试的是男子射Jing的远近,远者为赢。”
花稚一头黑线,事不过三,果然yIn糜的Jing髓还是没有变……
还好她提前禁止了这两人参赛。
为了赢回颜面,大林摩拳擦掌,誓要赢出这场比试,其它人也志在必得。
不得不说,这个地方真是把yIn糜与保守贯彻到底,一边要求男子矜持,一边又让男子展示性能力,矛盾但又没觉得太违和。
大林第一个抢先上场,尽管前场他暴冷输给忧生,可没有人敢轻视他。
在长衫的遮挡下,他撸动着柱身,因为柱身植入了珍珠,撸动的幅度并不大,甚至要避开那几颗珠子。
毕竟是年轻壮健的男子,阳具很是敏感,没几下就硬了,可是离射出还有一段距离。
其它人也相继上场,撸动着自己的柱身。
其中包括雪丝挽的一个男伴,男子面容清俊,气质温文,与忧生有分相似,花稚不经意地看到他的裆部,光gui头顶起布料的形状,她就推测出那尺寸一点也不小。
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猜谁会赢?”景堂问她。
花稚指向雪丝挽的男伴,“他。”
“为什么?”
“要是没必胜的把握他就不会上场。”
“第一场,他不也输了吗?”
“这不一样,第一场,大家比的才艺都不一样,就算输了,也不代表自己技不如人,而这一场如果想要胜出就必须要打败大林,目标明确,如果没有必胜的信心没必要上场。”
“你这意思,是不是我胜之不武?”
花稚伸手捏他的脸,“不要过分解读。”
景堂顺势执着她的手,“我不止只有这个才艺。”
他希望从她的眼里看到对自己的仰慕之意。
花稚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转移话题,“雪丝挽只有两个夫郎吗?”
被晾在一旁的忧生终于有机会搭上话,“是的,她现在只有两个夫郎,上场的那位是宫里大医师的独子萧玉,另一位是大学士的次子颜玉,外人称两人为‘双玉公子’。”
两人相似的气质,“人如其名,面如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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