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只是几秒。等余韵退去,原本被掩盖的疼痛就清晰地浮现出来,符杏又重新回到人间。
馒头rou被过度刺激,好痛;胸部被那样用力地蹂躏,好痛;最惨就是下面,被那么大一根东西捅进去,肯定捅破了。
迷糊中感到有人在她身上耸动,她试着动一下,下身痛麻了,根本动不了,手臂也绵软无力。眼皮沉重得睁不开。
痛好痛她闭着眼,皱着眉,哼哼唧唧。
男人没有停下抽插动作,略带沙哑的嘲笑之声带着热气传入她的耳朵。
醒了?原来你这么不禁cao,才进去就晕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哇真的好痛她连连摇头,带着哭声求饶。
痛?怎么会痛,明明很shi,他也算温柔,这时候停下不是要人命吗!他咬牙加快了抽插。
十七!停下!我真的痛!她眉头拧成一团,闭着眼生气的表情有点滑稽。
他停下了。
里面的xuerou仍紧紧箍着他。
他忍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他懊恼没把真名告诉她。那样的话,她起码会知道自己是跟谁做。
而现在,他顶着一个工号,就是一个工具人,哪怕跟她做了负距离接触的事,在对方看来也只是在工作,客人喊停,技师就得停下。
她下面紧得不可思议,将他进入的部分包裹得十分紧实,他缓缓往外抽离时引起里面层层xuerou的疯狂吸附挽留,激得他头皮发麻,一拔出来立马脱掉安全套,手握其上看着她快速撸动,几十下后一声闷哼,射了几股浊白之物到她白嫩的肚皮上,烫得她抖了抖。
他躺倒在女人身侧,想小憩后再清理,女人就又在那里闭着眼睛喊渴,说厨房有热水,冰箱有冰水。
他应了声好,抽几张纸随意擦了几把鸡巴,单套外裤就走了出去,先洗了手,再去倒了一大杯热水回房,像照顾病人一样把她扶起喂她,等她喝完了又去洗了杯子,才去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自己喝。
他看到了客厅茶几上开了瓶的酒。
那种酒他认识,是一种小众的果味调制酒,味道甜,酒味轻,后劲却很大,酒量差的人喝一杯就能晕。
瓶里的酒只剩一半。
他拿起闻了闻,开瓶的时间应该不长。他进门之后没见她喝,那就是他来之前喝的。
回想下她这晚上的种种不正常表现,脱光衣服、时哭时笑、喋喋不休、胡言乱语、胆大妄为
他以为她本就是这种轻浮人,所以明明也闻到了她身上的一点酒味,却没往那方面想原来,她今晚一直在发酒疯!
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他回到房里,女人已睡得死沉,打起小小的呼噜声。
在她身下的床单下,有一小片淡红的痕迹。
霍昀把符杏身上清理干净,撤走一次性床单,给她套上睡裙后,费了点劲把她弄醒。
符小姐,你来例假了,你要不要起来处理一下。他把床单上的印迹递到她面前。
符杏眼睛勉强睁开一道缝,看到那个,嘴角一扯,含糊答道:大哥,那是老娘的破处血!,接着眼一闭又睡死过去。
霍昀想给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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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这么长的H,不知道有没有把人看累。
终于要走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