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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真剂的拷问/想到我们的时候,这里会不会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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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口干舌燥,手脚发软,更要命的是下身像是被蚂蚁小口小口地咬着,又痒又难受。她伸手摸了摸,却被手指上热热湿湿的触感吓了一跳。

    魁地奇更衣室里那个荒唐的夜晚结束后,瓦莱里娅从更衣室的长凳上浑浑噩噩地醒来,才发现已经是六点钟。她急急忙忙爬起来,两腿打着哆嗦,手脚并用地穿上衣服。她的花穴被使用得太厉害,穿上内裤和牛仔裤的时候,仅仅是被轻蹭一下都火辣辣地疼,更不用说刚刚被刻上字、还在流着血的位置了。她秀气精巧的乳珠被吮吸舔舐一晚上之后,早就肿成了之前的两倍大,更过分的是胸口还东一摊西一摊都是黏黏的、腥臭的白色液体。瓦莱里娅没有穿紧身胸衣,胡乱地擦了擦胸口,穿上套头衫与校袍。

    她发誓,一定要让他们后悔这一晚的所作所为她要告诉父亲或是想别的办法无论怎么样都好,但她一定要让韦斯莱全家付出代价

    她恨极了弗雷德与乔治·韦斯莱。她恨他们对自己做了这样羞辱的事,更恨他们使劲浑身解数,逼她发出高亢淫乱的尖叫,逼她抬起屁股扭着腰肢迎合他们的插入,逼她沉沦在欲望和快感里。

    弗雷德插进一整只手指,满意地感到那里畅通无阻,又湿又黏。他转动手指,屈起指节,换着花样搅动,直到听见扑簌扑簌的液体声,才终于露出了笑容。

    从那以后,她时不时就会想起这对兄弟。洗澡的时候,沐浴液打出的白色泡沫滑过她的皮肤,让她想起他们一边坏笑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身上的场景;上魔咒课的时候,教室里齐刷刷举起的魔杖,也让她回忆起弗雷德或是乔治在她大腿根部刻字的景象。

脱下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欣赏着她鼠蹊位置的刻字。

    更衣室里一片狼藉,到处是精液、唾液和不明不白的体液,地上还夹杂着点点鲜血。她想拿起魔杖施法,把这里打扫干净;可是她的手抖个不停,声音也因为一晚上的折腾而嘶哑了,发不出声音。她只好抓起魁地奇球服,强忍着疼痛跪在地上,一边流泪,一边把那些痕迹一点一点擦干净。

    也就是说,这个纯血统贵族大小姐最隐秘最私人的部位,被打上了韦斯莱家族的烙印,就像是在告诉所有看到这个徽记的人,她是属于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的泄欲工具。

    瓦莱里娅被他摸得一哆嗦,下意识就想并拢双腿。但她坐在高脚椅上,两边膝盖同时被弗雷德的手肘一左一右地固定撑开,动弹不得。再加上,乔治始终在她胸口舔舐吮吸着柔嫩的乳尖。又爽又羞的复杂感受,导致她实在没有力气挣脱这两个人的掌控。

    她只好不自觉地夹紧大腿,以安抚那个部位突然产生的空虚感。

    再说,就算她此刻不是这样光溜溜、任人玩弄的样子,即便是平时,瘦小的找球手怎么能妄想战胜高大健硕的击球手呢?

    她点头的动作让弗雷德与乔治同时兴奋到了顶点。如果不是为了从她嘴里逼问出羞人的真相,乔治发誓,现在、立刻、马上,他就会掏出硬到不行的性器,捅进她那个羞答答黏糊糊的小洞里,一秒也等不了。

    弗雷德也亢奋不已。他耐着性子,把一根指节塞进那个他渴望肖想已久的地方,紧接着追问:想到我和乔治的时候,这里他屈起手指,在内壁按了按,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变得湿湿的?

    瓦莱里娅点点头。

    被写上弗雷德与乔治名字的伤口已经结痂又脱落,如今只剩下一行淡淡的肉粉色字样,远远看去也瞧不真切,但只要凑近了看,仍能清晰辨认出"Weasley"这几个字母。

    弗雷德和乔治兴奋到无以复加。他们用比游走球还迅捷的动作,快速给出回应。他们默契地把瓦莱里娅从高脚椅上抱了下来,让她屈起膝盖,把一只脚搭在高脚椅上,另一只脚支撑

    如今,在这个逼仄的杂物间里,瓦莱里娅无处可逃。她直直地面对着三天两头出现在自己梦里的人,面对他们提出的、让人难为情的问题。

    吐真剂的药效之下,瓦莱里娅再不情愿,也只能点点头。

    弗雷德的手指拂过刻字的位置,又顺理成章地游走到了紧紧合着的穴口。

    他问:想到我和乔治的时候,这里有没有变得湿漉漉的?

    告诉我,瓦莱里娅。弗雷德喉头动了动,那天回去之后,你有没有想到我和乔治?

    她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愣了良久才意识到那是梦。

    尽管双胞胎并没有让其他人看到这个记号的打算,但一想到瓦莱里娅大张着双腿,向全世界宣告她自甘堕落,臣服在了韦斯莱兄弟身下,他们仍旧兴奋得浑身发颤,阴茎也硬得快要爆炸一样。

    她请了一天假,在床上躺了一天,心里反复琢磨着报复的念头,又忌惮两兄弟手里那些照片,迷迷糊糊睡着了,可是梦里又见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

    他们一前一后抱着她。她双手勾在乔治的脖子上,躺在弗雷德的怀里,扭过头与他接吻。乔治心生不满,把粗长的性器拔了出来,留给她无尽的空虚。她急得哭了出来,下意识叫出了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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