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也知道。”云若适时地骑上他,掐着他的两瓣臀得意洋洋道。
云蔚问:“你怎么知道我有那个枕头?”他放得很隐蔽,李明乾一次都没有看到。
下一瞬,他心念微动,笑道:“你偷偷去看我了?”
云若四肢僵硬,抽身而出否认说:“没有。”
“你骗不了我。”云蔚挨蹭过来,“想我了是不是?”
“我是想十万了。”
云蔚不屑地哼了一声,寻到她的双唇接吻,得了她绵绵的回应却又生起气来,若不是她总不露面,他又怎么会和个死物纠缠?
想到他那时的窘态都被云若看见了,更是恼怒,狠狠咬她一口,吞掉她渗出来的血,心情才陡然明亮些许。
又贴着云若的耳边笃定道:“你喜欢我。”
云若没有回答,像云蔚嘴里那些露骨的情话,她是一辈子都学不会了,她有的只有单手可以提起五十斤大米的力气。
于是便不竭不休地折腾他,从床头顶到床尾,云蔚初时还觉得快意无边,后来便经受不住,险些被云若弄到地下去。
两条腿死死挂住她细窄的腰,云蔚不住地推她,他的阴茎肿胀得似乎要炸开,哭喊道:“不行……要坏了……不要了……”
云若充耳不闻,肃着脸继续抽插,虽然面上正经,但她其实很迷恋云蔚此时的模样,浑身软得像一匹绸缎,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脚趾更是翘得分散开来。
脸颊连着鼻梁,一片深粉,其上眼睛半眯半睁,长睫挂着盈盈的泪,像荷花上晶莹的露。
每一声求饶都好似迸溅的火星,轰地一声燃起她压抑已久的心火。
云若在心里暗叹,既使是她的弟弟,五六岁的时候也曾人厌狗嫌,但云蔚真是一个极漂亮的人。
而这样漂亮的一个人,只属于她。
掐住他悬在床沿的腰,云若将他拖了回来,她忽然生出无穷的精力,能够完全地耗费这一张床上。
云蔚后庭处高潮不断,但阳具已是憋涨得发紫,云若还没有拔出那根簪子,也不让他拔。
他从没见过云若如此放肆,那架势像是要把他弄死在床上。令他出了许多层汗,浑身乏力,只盼着云若休息一会。
良久,云若才松开了他,抽出阴茎上堵着的簪子,马眼处立时噗噗地涌出浓郁的一股股精水。
强烈的刺激一齐袭来,云蔚魂不附体,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他只能看到空茫的白,他想喊想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云若扣住他的脑袋吻了上来,叼住他的舌尖,轻轻磨蹭,像是在戏弄一条蠢鱼。
一吻暂毕,绵长的射精也已结束,到了最后,他已射无可射,只剩稀薄的清液。
一偏身,他瘫在了云若的怀里,忽觉自己非常虚弱,捏着她的头发说:“真的被你弄坏了,讨厌鬼。”
“这就坏了?不是想被我操一整天?”
云若下地将那半盏凉了的茶水拿到床边,喂他喝掉,说道:“一会儿就好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云蔚的下身便重新恢复生机,后穴更是重觉出巨大的空虚,他自己寻着云若腰间的器具插进去,前摇后晃,情动不已,“嗯…要……要姐姐操……”
天色将晚,长街上的花灯接连亮起,上元节灯会开始了,楼下是摩肩接踵的人群,楼上是被逼至窗口的云蔚,他双手撑住窗框,整个身体都在快速的颤动。肩膀挂不住红色的纱衣,已经褪到臂弯,因此大片的胸膛就暴露在夜风之下。
云若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根玉势,食指上缠着两根黑色的线。
就在方才她在云蔚的体内塞了两枚缅铃,玉势上更是沾满了糖粒。
她说:“姐姐给你止痒,省得你总说难受。”
饶是当了十年小倌,云蔚也无法接受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做这些事,缅铃被玉势捅到极深处的地方,欢快地颤,他只得夹紧了谷道不让它再滚到深处处,可是玉势上裹得糖粒又显了出来。
它不再甜蜜不再诱人,反而像是粗粝的沙子,硌着他磨着他,要把他柔软的穴腔磨出血来了。
就在难耐之时,云若却又推进两分,抵着他的敏感之地狠狠一压,登时他惊叫一声。
云若却是笑吟吟地说:“小点声,被下面的人听见怎么办?”
“我们回床上吧。”云蔚和她打商量。
“不,这儿多好玩。”
随后云若不光抵着他不住地磨,更是将缅铃也扯到那处,震颤着他脆弱的软肉。
街上的人流皆往同一个地方去了,戌时一过,坊市内要第一支烟花,只见闪亮的光点,直冲入云,随后炸开大团灿烂的焰火。
在辉煌而盛大的庆典之中,云蔚抵达他今夜最为漫长的巅峰,快意凝成一个浑圆的气泡顺着他弯折的脊背,向上,不断地向上,最终在他脑海破裂,四散奔涌,在肢体末端归于沉寂。
缤纷的色彩,在两张年轻而相似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