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高和歌子是当真开始哽咽了:你说什么呢
你别不相信嘛,姐。见她的眼泪已在情不自已地外涌,她的妹妹自然变得手忙脚乱,我这次在全国大赛的名次就很不错啊,迟早有一天会骑到那个海马濑人头上,用不了多久的。
他是做了某些事让我很难过,可我也已经让他难过了。她摸摸对方的头,你其实不用这么向着我。
你可是我姐,我不向你还要向着谁啊?!而高爱理子对此大为不解,甚至还明显有点窝火,你为什么总要怀疑自己呢?为什么总要把自己看得很低啊?姐你又没做错什么,不要总是说这种话!
所以吧,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对方也逐渐抽泣起来:因为是我的错。
啊?
如果不是我在那时自以为是地踢了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姐你就不会因为他那么伤心。
大致稳住了妹妹的情绪,又想方设法地将其送出了房,高和歌子将那张宝贵的卡片收好,便开始实诚地在床上哭着打滚。
但她哭了一会儿,又马上起床打开手机,泪眼婆娑地将海马濑人的号码删除再拉黑,甚至连过往的通话聊天记录皆全数清除。除此之外,她也对他那句室内不存在保持怀疑,因而又仔细在自己的房间内探索了许久,在任何监视监听工具都未发现后才放了心。
然后她又一次上了床,抱着无辜的抱枕开始哭泣。
该死。
她明明就没有那么喜欢他,可她还是会因这来得太快的分手而悲伤痛苦。她回忆起两人先前在床上激烈的缠绵,他的眼神,他的呼吸,甚至还有他下面那根法棍式的性器,竟是哭着哭着又起了反应。
手不自觉地移向胯下,隔着崭新的底裤轻轻磨蹭,而她就这么呼吸急促地边摸边哭,直到yIn靡的爱ye再度疯狂涌出。
尽管迅速地同海马濑人交往了又再分手,还在公共场合忽然接吻过,高和歌子之后的生活却并未比从前多出几分不同。
可谓权势滔天的海马社长大致是安排了堪称完美的相关工作,堵住了所有媒体的嘴,将网络上出现的某些消息亦删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泄露。而他也基本不再前往两人就读的高中,貌似专心地做着本身的总裁工作,偶尔化身她妹妹那般的决斗者,现身于相关大赛当中。
她竭力远离有关他的一切消息,可鉴于自己就常住于其活跃的童实野町,高爱理子也成了个越发优异的决斗者,有些事她终归躲不过。
这才不到半年,她还在思索究竟该选择哪所远离童实野町的大学,自个儿的神仙妹妹就已经在决斗一事上取得极大成功,并义无反顾地向当时仅作为特邀嘉宾前来的某人发起挑战。
更重要的是,高爱理子竟真的想要从他手中赢来一张青眼白龙,且直接向其言明,这就是要拿去当做赠予他人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