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澜亿级别墅是港城北湾富家标志,让多少港城人都趋之若鹜,成为立志的梦。
独独萧时安把它打造成了一座囚笼,用来囚住总让他午夜噩梦的苏慕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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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纱被晨风吹起,拂过苏慕予光洁莹白的背脊。
她趴在大床上,被萧时安压了整整一天一夜。
苏慕予昏沉沉地睁开眼时,只感到下身xue里痉挛灼痛,那里还嵌着萧时安筋络分明的roujing,正在缓慢地抽插,时而沉沉的抵在她的宫口,在宣泄中抚慰她的伤口。
扫向床尾那一抹已经凝结的暗红和到处沾黏的黄渍,眼底被深深刺痛。
苏家曾收养世交之子萧时安,彼时年仅六岁的他已展露出过人的聪慧才情,但十二岁那年在放学途中被劫匪掳走。劫匪只在当日留下一张纸条,不要金银财宝,只要他的命。
在苏家上下苦寻三年无果打算放弃时,警方却传来他被撕票的消息。苏家二老悲痛欲绝,举办了一场衣冠冢葬礼。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迷了所有人的眼睛。
唯独她苏慕予还坚信绝顶聪明的哥哥还活着,不肯流一滴泪。
远远的站在公路口,隔着透明的伞看着形形色色来往的车辆和面色各异的人,直到葬礼结束,她都没有踏入墓园,也没有掉一滴泪。
有人说她心狠,她只是不愿相信,她的安哥哥死了?
这一等,就是十六年。
直到前日傍晚,她收到一份快递手札和一封信,手札里面清晰记载了萧时安如何从劫匪手中脱逃,且被神秘人安置在一座小岛上进行残酷训练,受尽地狱般的折磨,现在终于脱离苦海,特意来找她叙旧。
手札上的笔迹没人比她更熟悉了,她摸着那沾有暗沉血迹的纸页,为萧时安流出第一滴眼泪,揪着床单哭了整整一宿。
苏慕予依着信上的地址来到观澜别墅,想着苦寻十六的人就在里面,马上就要见到了,紧张到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
但萧时安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大厅里被萧时安布置得像灵堂,温家二老的牌位就在中央,屋子里燃着几柱浓郁的檀香。他着一身黑西服站在堂前,棱角分明的脸透着几分冷淡疏离,深黯的眼底饮尽风霜,冰凉孤傲,只微微抬起几分下颌,那轻蔑不屑的目光像尖锐的刀子剜着她的心。
她的安哥哥回来了,却也不是他!
萧时安一步步朝着她走去,沉郁深邃的眼里没有一丝感情,她揪紧了手札,看着眼前这个似地狱使者般的男人,周身冷得发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让萧时安眼里多了分嘲讽。
他停在咫尺的距离,清冷的气息扑在她的鼻尖,启开薄唇幽沉道:我回来了,阿予是你期待的样子吗?
她捂紧胸口上的手札,缓缓抬眸看向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很想告诉他,她找得有多辛苦!
只是张口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脑袋也越来越沉,萧时安冷峻的脸晃成重重叠影。
目光越过他扫向身后的檀香,似乎被萧时安算计了呢!
在她晕倒前,只听到一句欢迎你来到我的世界,我的阿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