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子清作势将意乱情迷的男人推倒在地,樱唇覆上了他紧实的胸肌上,小手不停地撸动因情欲而肿胀得可怖的阳物。
马眼微微溢出了些许ye体,殷景宸自然地闭上双眸,享受着让他欲罢不能的过程。
她微敛起眼睑,眼神迸发出可怕的讯息,迅速拔下头顶的发簪,狠狠往男人的胸膛刺下去。
鲜红的血瞬间溢出,握着发簪的手却在微微颤抖,唇瓣咬得发白。
殷景宸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明明在颤抖,却佯装镇定的她。
你就这么恨本王?
他没有拔掉插在胸膛上的发簪,而是紧抓着芩子清肩膀,甚至抱着些许的希望去问她。
芩子清从来没有伤过人,此刻她确实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但即使是这样,她的回答依旧是如此决绝。
是,我恨你。
说出这句话时,她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
但她必须这样做,即使给她安个刺杀太子的罪名,她也觉得无所谓了。
陆云起隐约嗅到一丝血腥味,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后,他立马摸着腰间的佩剑直接闯进了凉亭内。
殷景宸见有人进来,迅速抓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她赤裸的酮体上,然后怒声呵斥道:未得传令,你竟擅自闯进来。
虽然他微微偏过了身子,但眼尖的陆云起还是看到了那根直插在太子胸前的簪子,他也不顾他的斥责,理直气壮道:保护殿下的安危是微臣最大的职责,请恕臣无理了。
陆云起直接上前来,想拽起跪坐在地上的芩子清,却被殷景宸牢牢护在了怀里。
本王无事,请陆统领莫要扫了兴致。
陆家是皇后的外戚,随着在朝堂上的势力日渐庞大,就连当今皇上都要敬陆家三分。
殿下受伤了,需得立马医治,此女出手伤了殿下,微臣得将她送往大理寺审讯。
陆云起做事向来帮理不帮亲。
终是按捺不住的芩子清从殷景宸怀里挣扎出来,拢紧身上的衣衫走到陆云起面前。
是我伤了殿下,劳烦大人将我带走吧。
他看了眼此时光着长腿,眼角shi润的少女,内心隐隐被触动了一下。
那走吧。陆云起压制住心里的异样,出言依旧冷漠。
不可。殷景宸立马出言制止,陆统领怎知本王不是与她闹着玩而不小心伤到的呢?
求你带我走芩子清比起大理寺,她更害怕自己留在这里。
陆云起知道太子有意护着芩子清,意识到执意与他对着干的话,他自己也不会好过,态度稍稍软了些,许是微臣鲁莽了,烦请殿下多注意圣体,若殿下执意继续行房,还请殿下允许微臣在旁看护。
他的回答简直让人出乎意料,另外两人的瞳孔几乎同时一震。
芩子清大抵是心死了,微微往后退了去,站立在他们两人中间,无处可逃。
殷景宸拔出了发簪,伤口并不算深,草草用绢布抹去上面的血,眼眸一暗道:本王不介意陆统领也一起。
不了,微臣有洁癖。陆云起一口回绝,甚至是个漂亮的反击。
殷景宸就是故意在试探他,见他如此回答,他也不甘示弱:是啊,我们癖好不同。
陆云起知道他话中有话,嘴角微微扯了个弧度,一脸不屑。
他也不再跟冷男争执,直接上前抓住在原地发愣少女的手臂,搂着她纤细的腰让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只让她裸露的背对着陆云起。
芩子清知道,她终究反抗不了。
殷景宸稍稍分开她的腿,整只手掌覆在她腿心上,重重往下一压,芩子清顿时闷哼一声。
你恨本王也好,此生你都只能做我的胯下奴,做本王泄欲的工具。
他报复性地说了些难听的话,随后用两只手指挑开两瓣软rou,对内里的Yin蒂上下摩挲,惩罚性稍稍加了力道。
阵阵刺激引起了瘙痒感,脆弱敏感的Yin蒂跟着微微抽搐了起来,指尖很快便沾染了些许流下的ye体。
啊轻些
他的手指扣弄得越发起劲,一只手指在里头搅弄得天翻地覆,咕叽咕叽的声音遍布周围。
在一旁看守的陆云起,看着少女细嫩的背部,和那纤细的腰肢,眼里暗欲翻涌。
他也想,也想cao弄那娇弱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