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到以为校长收集这个东西是为了给郑秀敏洗刷冤屈上诉来惩罚她们的,要是能这么做早就这么做了,且这些情况如果有校长的干预根本没有可能发生。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郑秀敏这个‘儿媳妇’吗, ”在前排目不转睛看完了全程的南椰神色冰冷, “骗子罢了。”
“不, ‘喜欢’其实分为很多种。”在夏千阑略微不赞同的眼神下,乐玉珊却难得没有瞅她眼色, 摇摇头垂眸看向了正与自己对视的南椰,并不觉得告诉她这些事情会过早,“除了长辈对小辈的喜欢,互相吸引的爱慕以外还会有很多很多,世界上就是有一种人有很奇怪甚至变态的嗜好,看着人被欺负羞辱,对方越痛苦自己心里就越觉得满足。”
那种感情还不能笼统地用“恨”来盖过,她觉得校长和郑秀敏之间应该是没有任何冲突的,那个变态疯子只是单纯地想要看着一名如花似玉的少女被虐待殴打、一步步地走向自我毁灭的深渊里罢了。或许还会有其他的缘由,但单单从祭祀这一点看来,校长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癫狂徒,有着不为人知也难以启齿的爱好并不算稀奇。
这位校长让她想起了末日山庄副本遇到的金老板,金志彪。
那位在圈子里也算是个鼎鼎有名的大变态,癖好奇特到哪怕是为了资源名利自愿跟他的人都不愿意再去第二次,甚至当晚就上了医院急诊的也有之。乐玉珊在第一次去红毯宴会的时候就被他那位同流合污的秘书给试图骗过,还是被看不下去的夏千阑当场打断,毫不客气地让朱秘书滚。
不过乐玉珊毕竟不是郑秀敏这种无依无靠的小姑娘,面对那样的人她自有办法,如果对方想用强她还巴不得有动手的理由。郑秀敏是在绝望中一点点地被继续打压,与其说她是被祭祀夺去了生命,还不如说是因为日积月累的摧残。
纪夭夭眼尖地看到校长似乎已经到了楼底下门口,赶紧把一切都放回原处收拾好,又喊上了厉安汰匆匆从另外一处楼梯下去了。
夏千阑去小卖部买了些桶装拉面在门口泡着吃,在问员工要开水的时候恰巧听到两人在嘀嘀咕咕地谈话,有个男员工说是刚刚在食堂里又死了个女孩子。是被天花板上的吊灯砸下来给砸死了的,可他记得那边吊灯前不久是才装上去的,按理说质量不会那么差。
“不是质量不质量的问题吧?”另外一个女员工今天也是在食堂吃饭的,心有余悸地回复他,“秀芝的头是像西瓜一样直接被四分五裂破开来了,那得是吊灯中间的那个尖头直接刺进去才有可能,但也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