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嘴唇贴住了她,哦,不,她的私处,蓬门。
她还流着花露呢。
怎么舍得他做这种事。
她要夹紧大腿,他双手抓住她腿弯固定住。
世界上再找不出比这更完美的M了。
“自大狂?”
他嘴唇上下轻刷,像要清扫出条道路,方便什么进出。
还好,还好。她还能忍受得了。
这种酥麻,她常常有。
她控制不了自己慵懒的表情。
但是,渐渐地,不对了!
这条毒蛇!
他还啃噬着她的脑子么?
他吐出了蛇信子。
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他下身穿戴整齐着呢。
他的舌!
他嘴唇中间夹了一点舌尖。
偶尔会懒洋洋地游弋到她的蓬门里。
不是每次。
所以才要命。
酥痒,又不够彻底。
她想用手推开他,要么抱紧。
可手动不了。
她抬高下巴,这样好过一点,胸部反而挺得更高了。
“这个不叫势均力敌。”她好容易说出这一句话。
“谁说要势均力敌了?”
那口气就好像听说他应该原谅她似的。
这混球。
“那这算什么?”她扯动手腕。
“性。”
他的嘴唇压下来,覆住整个蓬门,重重地吸一口。
李欢欢觉得自己的灵魂漂浮在空中,她想伸手够,怎么也够不着。
就那么飘着。
她没法尖叫,嗓子是哑的。
蛇信子在花径里游弋。
然后又是重重一吸。
她颤得差点从台阶上滑下去,幸亏他托住她的臀尖儿。
他下半身穿戴完整。
他没打算进来。
李欢欢终于闹明白这出戏的重点。
“宝贝,重点还没到呢。”
混球,你又没在啃我脑子!
但是他又开始啃她的……李欢欢任脑子飞离自己。
等他的唇舌将蓬门里里外外游了个遍,又用手指研究了她花径里的构造,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台阶上滑腻腻,全是她的花露,她的屁股吃不住劲儿,整个人仰躺在台阶上。
“放我下来吧。”
“这么快?”
他轻咬她的腿根,一路蔓延到膝盖,膝盖弯是她的敏感点,他知道,但是他没碰那里,他又一路吻回腿根,在股沟处徘徊。
他没碰她的膝盖弯。
他知道那里敏感。
但他没碰。
他又吻过去,离得很近了,她渴望他碰触那儿,只需要舌尖轻轻一点。
他没碰。
她简直要求他了。
没什么丢人的,她经常求他。
她晃动身体,表示不适,渴求。
他仍只不疼不痒地吻着。
“老公。”她细细地,只端着一点儿嗓尖儿喊。
柔得不得了。
她知道他受不了这个。
他的手指摩挲进了她的腿弯,就是那儿。
突然。
海面巨浪滔天。
李欢欢只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像气泡被急速挤压出水面。
不是腿弯那儿。
他的唇舌揪住了她的嫩蕊。
舌尖使劲儿拍打。
“不要!”
她尖叫着喊出来。
身体如患顽疾般震颤。
“不……”她控制不了那艘船,汪洋大海上,它急速旋转,光速一般,她哭了起来,她经常在做爱的时候哭,他已经习惯了。小腹痉挛得发疼。
他还不放弃,但速度慢了,像在陪着她旋转。
她瘫软如泥,仰躺在楼梯上,阶沿硌得生疼,顾不了那么多了。
全新的体验。
他爱抚她的胸部,很慢,等她的余颤过去,然后,他站起来,看着台阶上满满一滩水渍,道:“我看你的快乐一点儿没少嘛。“
李欢欢的大脑是空白的。
慢慢地,明白了老K的意思。
他不需要那该死的性能力,轻而易举便能取悦她。
你倒是不能说他幼稚,幼稚的人才会感谢她的食补呢。
这叫未雨绸缪。
不还是未雨绸缪?!
他离开了,消失在起居室。
“放我下来!”
“哦,不,宝贝,你得好好反省反省。”
“反省什么?”
“你怀疑我的性能力。”
“万一有人进来看到怎么办?”
“等他们弄明白原因,会赞同我的做法。男人的做法。”
“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