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出几点在沈甜甜茫然失神的脸上。
叶蕴被锁在地上,大腿被向后向外掰成一个M形状,小腹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圆润如鸡蛋的凸起,随着肉棒又重又狠的侵犯痛苦而又欢愉地发出高亢的呻吟,自发扭动着腰肢翘臀,淫荡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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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甜甜迷迷糊糊的,只觉自己火烫的肉棒触及了一个温温凉凉的洞口,凭直觉就意识到了等待已久的美食已近在眼前,触手们纷纷自动自觉地缠绕上叶蕴的大腿,用力向外掰开的同时,沈甜甜也挺腰收腹,力道狠辣地捅进了极尽狭窄的甬道。
沈甜甜用涨红的柱身磨蹭叶蕴赤裸的下身,喉间细细碎碎地泄出雏鸟乞食似的呻吟。
一只冰凉凉的手安抚性地触及那翘起的巨根,轻轻拨过龟头附近的褶皱,然后执着它往下引,直到触碰到一个隐秘纤弱,微微张开的蕊口。
他此刻竟只能庆幸清洁工在离校前清理过地面。
要像眼前形态与人完全不同,气势凶猛野蛮的异兽一样。
那里是叶蕴厌于言及、异于常人的所在。
被咬住的一刹那,是叶蕴至今最接近死亡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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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甜甜仰着头四处嗅着空气里愈发浓郁的香甜,娇俏可人的小脸渐渐透出一股蛮横霸道的意味,找准地方一下子咬住青年的脖颈,尖牙轻而易举就撕破了纤薄如纸的皮肉,穿过血管,将犬齿狠狠钉入了叶蕴修长的颈间。
除却阴茎和肛门,他还长了一个同女人一样的蜜穴。
海浪一样沉重的快感不容置疑地俘虏了叶蕴,成年后就瘙痒不堪却不愿开发的肉穴被一朝操开让他爽得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肉刃切入渴望已久的身体,引起一片密密麻麻却又畅快至极的颤栗。
青年的四肢被触手锁成了一个固定的形状,沈甜甜的肉棒直出直进,奋力侵犯着叶蕴的穴口,将那柔嫩交叠的花唇狠狠肏到真的像花一样层层绽开,整根埋入后略略抽出就再次粗暴地插入,像对待一个只用一次的飞机杯一样用力撞击着叶蕴的会阴处。
终于饱满熟透了的桃子被攥紧挤爆一样甜腻的浪叫声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叶蕴红唇微张,含不住的晶莹唾液上下牵连,落在胸膛。
等她看清身下的人,才
更可怕的是那根粗大的阴茎没有给他任何反应时间,旋即听凭本能地快速前后抽动起来,插在最深处的龟头没有章法地上下搅动撞顶,刮绞得整片被撑得薄薄的肉壁鲜血淋漓,但被直捅到底的剧痛过后,叶蕴立刻迎来了一波阴道高潮,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湿哒哒的淫水,顺着扯出的肉棒流到外面,被连续袭来的力道撞出雪白的泡沫和淫靡水声。
至少……
蜜穴疯狂抽搐收缩,再度迎来一波阴道高潮的同时,叶蕴的前面也猛烈地泄了。
他已然认命了,甚至还有种难以理解的期待。
痛楚一瞬间撕裂了叶蕴的理智,他被顶得紧紧弓起背,眼里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从嗓子缝里扯出一声极隐忍的痛呼。
“操……”
血的味道极大地安抚了沈甜甜体内的燥热。
起码没有什么让洁癖恶心的东西残留在这里。
谁敢想苟延残喘,死命求活向上攀爬的孤狼叶蕴,骨子里却有种难言的、想被彻底破坏的受虐癖。
但不是随便什么持鞭者都能折断他傲骨的。
他的内心深处时刻渴望着行走在钢丝边缘,只有在最危险的悬崖上方摇摇欲坠,才能感受到自己确实的活着。
触感极稠的白浊大股冲进花穴深处,强迫柔嫩的蜜穴大口大口吞进那体量过大的精液,吞不进去的,就委委屈屈地挤了出来,连带着丝丝清润的淫液,在会阴和臀部的位置积出一片泥泞。
可叶蕴却彻底地兴奋了起来。
沈甜甜觉得舒服得要命,下腹积蓄已久的热胀终于消散几分,她无意识地发出啜泣般的低哼,理智终于慢慢回笼。
那逼仄的从未使用过的肉穴一下子被扩张到最大限度,一根充足炙热的坚硬柱体贯穿到尽头凸起的敏感,甚至顶得那白皙腹部都猛然凸起一块。
沈甜甜很快射在了叶蕴的身体里。
她用力吞咽了两口,叶蕴的血尝起来像清清甜甜的石榴味果汁,但紧绷的阴茎却仍然不得甚解,里面填充着一股让人爆炸的难受。
人类总觉得自己已经征服了万物,是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但真的被野兽的牙含在齿间,所体味到的灭顶的恐怖感仍和万年之前无异。
触手蜿蜒向上撕开他的皮夹克,像揉碎圣诞礼物外面花花绿绿的包装纸一样,扯碎了他薄薄的一层衬衫。底下藏着皮肤惨白的单薄胸膛,但又覆着一层线条漂亮的肌肉,两条人鱼线有如刀刻般流畅明显。格外粗壮的一根触手试探性地环上青年精瘦的腰,未使多大力,就在皮肤上勒出了一圈浅浅的红痕,越来越多的深肉色触须慢慢攀向叶蕴的背,布成了一张黏性十足的大网,蜘蛛一样将猎物整个人都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