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一场拍卖会,贺允便抽时间去了北方的辉临市。
好久不见,娇娇。来人递给她一杯酒。
她们相识于一场朋友聚会,满暖亲听到她的朋友都叫贺允的外号后,觉得好玩,就一直这么叫她。
好久不见,满处长?现在该叫处长了吧,真是年轻有为啊。贺允接过,调侃她。
托您的福,满暖亲笑yinyin地攀上她的肩膀,与她一起向会场走去,同她亲密地贴在一起,听说你那里有一本宋代刊印的《国录》上卷,正巧,下卷在我们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让它们团聚?
啧,你们先是有毁尽毁,叫人不知道藏在哪里才好,现在又想白要回来?当时我买那本书的时候,人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让这本书再落到那些说官话的人手里,而且,贺允睥睨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我也听说,你们馆稍微好点的东西,都被那家要集大成的博物馆要去研究了。
你们还是先想想怎么保护好那本下卷吧。贺允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借。满暖亲用力捏紧红酒杯,笑容僵硬地纠正道。
嗯,是借,贺允同情地看她,借九十九年也是借。
进了会场后,两人便分开了。
拍卖会结束,贺允如愿拍到了她最近很喜欢的一本白话文小说《空梦集》,在会后的朋友聚会上,又碰到了满暖亲。
你们馆该不会连《空梦集》也要吧?贺允见她坐到自己身边,便开玩笑道。
《空梦集》虽有年代,但不及五百上千年之远,并不算难得。
我馆也有这本。满暖亲无奈回道。
阿满明天不用工作吗?怎么这么晚了还跟我们出来喝酒。一个朋友见到满暖亲,便搭话道。
上啊,只是觉得很久没见到贺允了,来聊聊天。满暖亲回道。
噢哟,我的荣幸。贺允挑眉笑道,跟她碰杯。
有朋友来回看了她俩几眼,起哄似地说要灌她们酒。
满暖亲笑笑,一杯又一杯接过。
贺允也没劝她,只是让起哄的朋友一比一喝。
她们理所当然地进了贺允的酒店房间。
贺允有些醉了,躺在床上,虚软的手指抚着身上人的脸,朦胧地看着她,眼睛半睁半闭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满暖亲还在絮絮说着什么,被贺允的手指抵住嘴唇,然后被她勾着俯下身
第二天,贺允带着饱眠后的满足醒来。满暖亲早已叫好早餐。
娇娇,我们······她走到正在穿衣服的贺允身后,吻她的肩膀。
不。贺允躲开她的吻,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
我以为你喜欢我。满暖亲坐到她对面。
喜欢啊,都睡了还不喜欢啊,贺允给她倒了杯咖啡,但我喜欢很多人。
谢谢。满暖亲叹气,接过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