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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开了,那便zu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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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奔进来,不及请示我就朝沈言扑去,半拖半抱地扶他上了榻,我看着很有些啧啧称奇。

    那侍从觉出不对来,忙回身跪下,“正君下午叫收拾床榻时已有些不对,却不肯休息,执意请罪,奴劝阻不得,心下担忧……”

    我不阴不阳地刺他一句,“你倒是忠心。”

    他急急叩首几次,“妻主恕罪!我家公子……正君,正君自幼便将妻主放在心上,只是不善表达,求妻主千万宽待!”

    我抬脚踢他,却险些一个踉跄,“要你多嘴!还不滚去请大夫!”

    那侍从告着罪连滚带爬退出去,还偷眼担忧地看了一眼沈言,叫我好生恼火。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觉得是我在虐待沈言似的?分明我这会儿只恨不得散碎在地上!

    我气哼哼地坐在春凳上等大夫,却被急急赶来的大夫白了好几眼。

    那大夫重新替沈言敷了药,在新添的抓痕上还多敷了几层。把内服的汤剂酌情增减了几味嘱咐徒弟煎了,又替沈言施了针,待他幽幽醒转,索性看着他把药喝下去了才罢。

    我被冷落在一旁,很是窝火,却又发作不得。

    临走前还冲我一拱手,语气淡淡:“林二小姐与沈公子才貌登对,本是佳偶,万望林二小姐惜缘。”

    我被气得险些端不住礼,这哪是说我二人登对?分明是讽刺我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还不知珍惜!

    却听沈言温和的声音从床侧传来,“大夫多虑了,妻主待言儿很好。”

    大夫很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会儿沈言,见他不为所动,气得甩袖出门,留了一句“按时吃药”,便扬长而去。

    定是又赶着去传流言。

    当我不知道她对沈言一直藏着心思呢。

    我拉着脸坐去榻边,探手摸沈言的额头。

    沈言乖顺地阖眼,主动贴了过来,跟先前欺负我时凶残的样子半点儿不像。

    我更不开心,身上又难受,索性推他两下示意他睡里面去,打算也躺下歇一会儿。

    沈言却不肯,“妻主回去歇罢,莫要被过了病气去。”

    我不耐烦地呛他:“回哪去?旻儿那里么?”

    沈言迅速地就朝后退了一截。

    我瘫倒在榻上,一动也不想动。

    只觉沈言一只滚烫的手慢慢试探着伸了过来,轻轻将我腰身环住,我也懒得理会他。

    不一时便又沉沉睡去。

    只如睡在火炉旁,睡得神思舒缓,不知今夕何夕。

    ……

    再醒来时沈言却不在身侧。

    我迷迷糊糊地摸了两把,摸了个空。才觉眼前一亮,沈言挂起帐子,他身后的丫鬟端着水盆。

    恍如回到新婚时的早晨似的。

    只我昨天被狠狠满足过,身子酸软却舒适慵懒。

    我扯了他在榻边坐下,埋怨道:“还发着烧呢,不好好歇息折腾什么?”

    他拿了我手去触自己额头,“烧已退了。”

    手下温凉,我不由啧啧称奇:“退得这么快!”又叮嘱他,“还是要按时服药才好。”

    沈言乖顺地点头,“晨起已喝过药了。”

    我顺着他的力道起身,任他服侍着盥洗了,在餐桌边坐下。

    沈言净了手,过来在我身侧单膝跪下,要为我布菜。

    我扶起他,“别忙了,还病着呢,坐下一道吃罢。”

    沈言推辞不过,只好勉强坐了半边凳子,却仍只忙着替我夹菜,半天也没自己吃上几口。

    我索性夹了几筷子放在他餐碟里,又替他盛了粥,命他吃干净。

    他咬着筷尖,一双清透的眼睛羞涩又欣喜地看我。

    我不由叹一口气,“我原本期待的婚后生活,便是简简单单的夫妻和乐,同桌吃饭,同个浴桶洗澡,同床睡觉,偏你非要立那些个规矩。”

    沈言咬着筷子垂下头,半晌才讷讷道:“妻主曾言,喜欢看言儿跪着。”

    我恨铁不成钢地拿筷子敲他手,“我喜欢看你跪着,那是床笫间的情趣。难道是喜欢看你对我冷漠守礼,拒我于千里之外么?我那般费心求娶,难不成是为了娶回家里来拿捏的?”

    被沈言眼里的惊异气了个倒仰,“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休要自己琢磨,多多问来。”

    沈言开心地应是。

    我看得出他很想追问纳侍的事儿,却又不想破坏了此时的气氛,欲言又止地,也不好好吃饭。

    我索性放下筷子,抬手揽了他,“我与言儿夫妻一体,如今又已解开了心结,自是不会轻易容人插足。只旻儿那处,我多少也担着些责任,不好放手不理。我便赎了他,送给子慕,让他也好有个归处,言儿看如何?”

    沈言低头轻轻嘀咕了一句,“妻主只睡他一次,便说有责任,妻主睡过言儿多次了。”说完,又怯怯看我。

    我一噎。

    见我未曾发怒,他又接着道:“言儿觉得不好。若是妻主为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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