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自慰过,那里卡住了,太疼了。
许愿拉着沈诏的手腕,把他拽拉下来,蹬在椅子上的两腿直接地分开,裙下风光顿时一览无余。
我害怕自己不小心插坏了你就只是帮我看一下,拜托了。
她的xue很幼态,又小又白,像朵通体洁白的小绣球菇,可也看得出很sao。
白皙肥嫩如新鲜蚌rou的两瓣被手指撑开,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红艳xuerou。
一根细带子挡在口前,随着颤抖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花蒂,小口活物一般微微开合着,明明是被戳疼了,还有粘稠的ye体不断溢出。
沈诏扫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从未沾染情欲,他却条件反射地僵麻了舌根,腔内津ye顿生。
诏哥哥,不要甩开我。
许愿还在眨巴着泪盈盈的眼睛,拉着他手的手求他。
不会怎么样的,我不用你负责就只是帮我看一下。
她哭腔隐忍,万一真的受伤了
沈诏欲推她的手指几颤,终于没狠下手,长腿屈蹲,半跪在了她面前。
甜腻的汁水味扑面而来,沈诏握住她插xue的那只手腕,声线带着哑,只觉得面对着这张比她年龄还显得幼小无辜的xue,自己一举一动都是冒犯,偏偏他还要近乎诱哄地让她摆出更色情的姿势:看不到,手往旁边一点。
许愿被他盯着流水的xue,花xue缩得更紧了,指甲陷在嫩rou褶皱里,像只被戳破了的饱满水蜜桃,滴滴答答地从烂口子里流下蜜水。
水蜜桃熟透了,但还好没见出血,应该是没伤着。
沈诏觉得嗓子里渴得厉害,屏住了呼吸不去闻她的sao甜味,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指开始往外拔。
别别。
许愿吃疼了,双腿晃动中,她膝盖顶了下他置身这种情境下还自带清冷气的脸,别扯,这样抽不出来。
诏哥哥,帮帮我。
许愿眼睛红通通的,拽拉着他的那只手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不肯松,你不要不管我。
这也叫不管她?他的脸都快挨上她的bi了。
怎么帮?
许愿两颊绯红:帮我把Yin唇掰开。
怕他拒绝,她飞快地又补充道:掰开就可以出来了,一下就好了,没事的。
没事的,你只是帮帮我。
只是帮帮我,不是摸了我的xue,也不是给我指交。
她密绣的睫毛扇动,桃花上颊,娇媚脸蛋这时候显出几分纯真,沈诏喉结滚动了下,心一横。
修长冰凉的手指直直摸到花阜上,捏着嫩得不可思议的一瓣往外拉了拉。
被他真的捏住了私密的花唇,花xue激动地蠕动了下xuerou,把两根手指咬得发疼,许愿轻喘道:还是不行。
沈诏皱眉望着她。
你、你要不,帮我自慰吧。许愿像是有点难以启齿:自慰舒服了之后,应该就可以抽出来了。
沈诏蓦地站了起来,拉下脸叫她:许愿!
女孩子被他凶得抖了抖,对不起
你不愿意就算了。许愿闭着眼合起了双腿,手指还夹在两腿中间,她在角落里蜷缩起身体,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你让我在这待一会,我自己弄好了就走,不、不麻烦你了。
她小小的一团,被吓得缩在秋千椅上,大气也不敢出。
你别生气
沈诏面色冷淡地背过身准备离开。
许愿像只被遗弃了的nai猫,长发笼着娇小的一团,瑟瑟地趴着扶手上,自己捏了捏花蒂,按着xue口的软rou开始揉xue,糯糯的嗓音低低地叫着他:诏哥哥,沈诏
沈诏你疼疼我
夜风把她自慰时的呢喃送到耳边,伴随着一句句委屈极了的泣音。
沈诏鼓膜被她唤得一下一下震颤,逼着自己狠下心不回头。
呜啊!
许愿伏在扶手上,弓着身体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