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腾出功夫搭理他。她往里走了几步,杂物室内堆着些破旧的桌椅、缓冲垫子。顾蓝田扯下一床垫子,估算这么一张垫子的长度怕是不够陆肖肖躺的,又接着扯了一床垫子随便地拼在一起。
我干什么?顾蓝田嘲讽地笑了下,你躺上去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虽然进来时已经开了灯,但是室内的光线依然十分昏黄,比不开灯强不了多少。
陆肖肖没有看清楚顾蓝田转瞬即逝的嘲弄笑容,不过顾蓝田要他往那两个脏垫子上躺着,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顾蓝田再喜欢他,他都不能接受这种要求!
发现陆肖肖立在原地没有一点要照做的意思后,顾蓝田意识到陆肖肖脑子里多半已经忘记上周五第三条约定的具体内容,她缄口不言走到陆肖肖面前,逼得陆肖肖不得不转身与她交换位置,直到她的鞋尖抵住陆肖肖的鞋尖。
陆肖肖脚后跟踩住了软软的垫子,他发现好像没办法再退让一步了。
那就那就这么贴着吧,热就热点。
夏末中午的废弃杂物室里,超近的距离让陆肖肖又嗅到属于顾蓝田的味道,室内温度高,那股味道被快速蒸腾,夹着昏暗光线下飞舞的烟尘冲进陆肖肖的鼻腔里。
无法反抗。
他又升起那种密密麻麻、撞来撞去、四处奔逃的感觉。
顾蓝田卯足力气,像是推墙一样去推陆肖肖。
出神中的陆肖肖没有防备,一推就倒,本能让他揪住了点什么东西。
于是顾蓝田也被揪着衣领带着摔下去,实实在在摔在人肉坐垫陆肖肖身上。
唔"
唔"
两人齐声闷哼。
陆肖肖其实没有被摔疼,但是他心里的烦躁被这一摔带得翻倍,哪怕重新意识到自己正在勾引顾蓝田,也实在盖不住恼火。
你到底想干嘛!陆肖肖躺在垫子上忍不住嚎了一嗓子,嚎完后他勉强坐起来。
顾蓝田坐在他大腿上,长头发乱乱的,校服衣领上的扣子不翼而飞。
陆肖肖看到顾蓝田露出来的锁骨,只觉得掌心里两粒塑料扣子马上就要融化。
顾蓝田吐出一口浊气,说话声音变得比平常要低哑些:陆肖肖,其实有件事我对你一直很好奇。
陆肖肖撇嘴,好糟糕俗套的话,不过考虑到他的计划,他愿意接下去。
什么事?
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精力如此集中的呢?顾蓝田礼貌发问,毕竟她真的很想知道。
开学的时候,学校组织了一场校内的冰球赛,有陆肖肖那一场,他们全班都去看了。
顾蓝田当时只关注赛况,现在回想一下那场比赛,陆肖肖被对方严防死守不断骚扰,还能保持冷静、精神高度集中,很不容易。
纵使陆肖肖习惯于被夸赞,但是顾蓝田难得说他一点好处,他不禁得意道: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身体是人类的圣殿,灵魂与身体共鸣之时,能够粉碎一切干扰。
不是他自我吹嘘,他的专注力是头一等的。
顾蓝田若有所思身体是人类的圣殿灵魂与身体共鸣
是这样吗?顾蓝田一边问着,一边按下手掌,隔着陆肖肖轻薄的运动裤抓住他胯下尚且软伏着的肉虫子,手指呈收拢的趋势,把陆肖肖看得比命重的几两肉颠来颠去地把玩。
陆肖肖出离震惊,震惊中又带了些熟悉感。
放手!陆肖肖伸手就要去打开顾蓝田作恶不休的手。
可是还没触碰到她,陆肖肖便难耐地呻吟出声,尾椎骨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你发什么疯,再喜欢我也不能......
等、等一下,别松开
随着软软的肉虫被唤醒,双腿间肿胀得像是被蜜蜂蛰过的陆肖肖没闲心骂骂咧咧,粗重急促的喘息越发让他的话像蚊子哼哼。
还记得之前怎么答应我的吧?顾蓝田双手往上游走,一手按着陆肖肖下腹借力,一手掐住他的下巴。
她的身体也随着往前,腿心自然压住了那根翘得飞起恨不得冲出裤子束缚的肉棒。
没等陆肖肖回答,顾蓝田便按住他的肩膀吻了下去。
顾蓝田不管说话还是亲吻,态度都欠奉温柔,她狠狠咬了陆肖肖一下让舌头趁虚而入,仿照着上周五那种追逐纠缠,不似情人而有如仇人追杀,非要绞死陆肖肖的舌头。
这种亲法粗暴又青涩,极尽索取又毫无章法。
陆肖肖毫无招架之力,只觉得顾蓝田是把学习的那种深沉心机也挪到这事上来,非要走弯弯绕绕的道路,他退她追,他迎上去她却忽然换气。
当顾蓝田为了踹口气放开他后,反手向后撑着垫子的陆肖肖下意识作了个吞咽的动作。
这让陆肖肖意识到自己吞了不知道多少属于顾蓝田的唾液下肚,那些透明的液体好像要把他的身体烧穿。
陆肖肖拧紧眉毛,他不对劲,一边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