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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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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么清楚?”特别是那档子事,妈的………难道我就要以这种奇怪的走路姿势回大宅吗?

    闷油瓶在我身边坐下来,解释说他和我不同,每隔一段时间他会失忆一次,丧失近三十年的记忆,但相应的他会想起前一个三十年的事。

    我根据自己对他这段话的理解下意识推算了一下,迟疑道:“你是说……你现在只记得1945-1975年间的事?”

    闷油瓶就道不是,下张家楼时还恢复康熙至嘉庆时期的记忆。

    1975年离我的出生年份还差两年,嘉靖时期爷爷似乎也还没生出来,闷油瓶想起来的东西看起来还没办法解答我的疑惑。我抓了抓后脑勺,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又振奋起来:“小哥,你说奶奶叫我过去是不是打算告诉我真相?”

    闷油瓶想都没想就答道:“不可能。”

    我一想也是,吴家每个人(包括冒沙井的村民)如此尽职尽责扮演自己的角色,背后肯定掩藏着不能轻易让我知道的事情,否则这二十六年只要任何一个人露出一点马脚,肯定就会让我起疑,但是这么多年来我竟然一点蹊跷都没发觉,他们的决心可见一斑。

    看来想从奶奶入手是没戏了,我心说。

    闷油瓶一直等我回过神,才微微皱了皱眉,道:“汪藏海那件事之后,我们意识到了有自已势力的重要性,也许吴家就是。”

    闷油瓶这种说法倒是能解释为什么吴家会如此忠诚,但我听他用上了“也许”,就是说其实他并不确定,所以一切都还都处于假设状态,结果随时会有改变。

    看来只能回大宅后再做打算。我暗自下了决定,也不再纠结。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我们就往大宅赶,我腰腿都还酸痛着,幸亏昨天闷油瓶帮我按摩了一段时间,否则今天估计走路还得是罗圈腿。

    西泠印社距大宅只有半个多小时车程,但半路遇上车祸,足足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到。院子中的花花草草跟记忆中的一样,爷爷过世后,奶奶见我都在主屋自带的小厅里,所以进门后我问都没问就往那边奔。

    大宅是标准江南建筑风格,五进式的,我大学的时候还专门研究过里面的具体的土木结构。主屋在第三进的院里,在我指着一棵墨兰给闷油瓶讲来历的时候,花丛中突然游出了一条拇指粗细的绿蛇。

    经过蛇沼野鸡脖子的围剿,我一见到蛇就心里发怵,对着绿蛇的三角脑袋全身都僵了。绿蛇明显也吓了一大跳,身体一弓就做出了攻击姿势。

    绿光闪了下,朝我面门射来,我慌得要命,一时之间身体没法做出反应,眼看着就要中招。

    说时迟那时快,我左手边突然飞出一团黑影,不偏不倚地把绿光给扑了下去。待那东西落地站稳后,我才看清了它的真面目。

    那是一只只有成年男性两个拳头长的金黄色小狗,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们,嘴巴里咬着那条绿蛇,仔细看可以看到牙齿正扎在蛇的七寸上。

    这不是爷爷的三寸丁吗!?我心中一喜,正想蹲下来唤它,忽然又发现不对,爷爷的那只是白爪,眼前的这只却是黑爪。

    西藏獚是一种相当警惕的狗,非常不信任陌生人,我正等着那狗冲我们吠叫,却见它“咯吧咯吧”几口竟把绿蛇吃了下去。

    我目瞪口呆看着西藏獚三口两口把蛇吃光,伸舌舔了舔牙齿后,转过头来,往我们的方向抽了抽鼻子。

    大概闻到了什么气味,西藏獚动作一顿,突然疯了似的朝我们奔来。那狗体型小,身手极其敏捷,跑得飞快,转瞬就到了跟前,几乎看不清它的动作。

    我感觉左膝被蹬了一脚,条件反射地去捞它,但我今天身体状况不行,腰都还没弯下去就感觉右边大腿也被蹬了一下,接着一团黄影便直接奔闷油瓶去了,感情是拿我当跳板。

    我心里暗道这狗没眼力劲,攻击闷油瓶不是自己找死。果然那黄影一落在闷油瓶身上就不动了,然后他面无表情的用发丘指叉着狗脖子,把狗递到了我面前。

    一看那狗的表情我就乐了,它被卡着脖子也不闹,就眼巴巴地望着我。我就着闷油瓶的手仔细端详了一下,这只西藏獚个头比爷爷那只还小上一大圈,体重估计不超过一公斤,应该是最纯种的藏獚。我听说这样大小的袖狗,1997年的时候全世界也仅有三只,相当稀有。

    我以往在大宅并没有见过这只狗,也不知道它什么来历,但也知道它的身价,见它不再有攻击的意图,就让闷油瓶把它放了。

    闷油瓶手一松,那狗翻了个跟头后稳稳当当落到地上,昂首挺胸往主屋方向走了两步后,忽然站定回过头来看我们。

    嘿,这狗还真通人性了!?我心里觉得有趣,抬起腿迈了一步,那狗果然转过身去继续朝前走。

    【瓶邪】1990 第三部 第2章 上 找回感觉!

    跟着西藏獚进了主屋的偏厅,奶奶和二叔正在喝茶,听到声响都转过头来看我们。

    二叔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奶奶微微叹了口气,道:“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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