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想到这我就问其他人的意思,李三疆用手中的电筒敲了敲身侧的黑色石墙,就说从这声音听来墙背后应该是空的,先看有没有办法把墙搞开。
闷油瓶的声音很急,那一推的力气也极大,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这种时候我能做的只有应他一声后就拔腿朝后跑。
这甬道刚才并没有探过,说不准底下有什么机关,一时之间我也拿不定主意是否要跑过去,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刚想问闷油瓶是不是继续往前冲,一转头就见闷油瓶朝我撞过来。
这种动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胖子也不比我好多少,他蹑手蹑脚地朝我们靠过来,低声问怎么办,是不是杀出去。
我觉得这建议不错,可以试试,转头想让闷油瓶上他那两只黄金手指,却发现他直直盯着眼前的石墙,脸色相当难看。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发现了什么严重的问题,但还来不及问就被他抓住往边上一扯,接着就听见了“当啷”一声,像是什么掉到了地上。
听到黑眼镜的话大家不由自主地都把眼光转到李三疆的方向,我第一眼看过去就觉得不对劲,很快我就反应过来——霍老太、杨世华还有他们家的伙计竟然没跟上来,我们走得并不快,他们八成中招了。
我从小最怕死猫,看到眼前这一幕,再想到自己脸上的猫血,不由得觉得有些恶心,大概是心理作用,感觉粘上血的皮肤也开始刺痒起来。
五十米的距离并不长,我几乎是一口气就冲回了刻有“永”字壁的甬道。远远地看见那淡淡的红光,虽然依旧让人有点不太舒服,不过比起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这微弱的光好歹让我心里安定了一些。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却发现李三疆手中的手电已经灭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出了什么事,身旁的闷油瓶把我朝来时的方向一推,厉声道:“跑!”
我被他撞得一个踉跄,差点扑到地上。闷油瓶紧挨着我,只听见“锵”的一声,霍老太给他的那把古刀已经出鞘,接着刀光一闪,带着腥味的液体喷了我一头一脸都是。
黑暗之中除了我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还不时传来碎石滚动声,甚至还有压抑的闷哼,应该是有人受伤了,没有手电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着记忆奔跑,好在甬道的地还比较平。
往回走了不到50米就没路了,一面黑色的石头墙立在我们跟前,把来时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胖子边抠那手指宽的爪痕边道:“这都吞得完胖爷的拇指了,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一手就能抓这么深?”
站在胖子旁边的黑眼镜曲指敲了敲墙壁,漫不经心道:“这可是千年海底黑铁木,比铁还坚硬,李爷,你对海里的东西最熟,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能抓开它?”
我点了点头,说:“这我们都见过几次,已经不算什么太高明的手法。”但想了想,又觉得这伙计的话也有点道理。因为我们在通道里时,并没有感觉到脚下震动或地面移动所带来的眩晕感,如果不是霍老太那头的通道移走,那还真有可能只是弄了堵墙把我们隔开。
但眼光一挪,我却发现旁边的“猫”的身体上竟然布满鳞片,鳞片齐整得就如同古代盔甲一般,幽幽地泛着绿光,四肢粗壮,乌黑色的长爪,异常尖锐,根本就不是猫的模样。
我摸了摸那几道抓痕,摇头道:“不对,这不是人为刻上去的。”
我用手抹了一把脸,一手的红色,低头一看,脚边是依稀是个猫头,那双黄绿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们面面相觑,以霍老太杨世华的身手,怎么说都应该有惨叫的力气,没理由无声无息地就着了道。而且我们这边还有像闷油瓶这样的高手,竟然连他都没有察觉出异样。
“不会吧小三爷,这都能办到?”钱东升的伙计张大了嘴,根本无法相信。“会不会只是弄了堵墙把我们隔起来?”
闷油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攥紧古刀就不说话了。
我的心“砰砰”作响,简直就像打鼓一样,周围甬道壁上停着那些猫头鳞甲的动物,它们的爪子深深嵌进墙壁里,我看着眼前的情形,终于明白那些“永”字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了。
我咽了口唾沫,也慢慢从防水袋中掏出防身用的老56(之前因为要下水,带老56很费劲,现在我十分庆幸带的是它而不是54手枪)。
走在最后的是钱东升的伙计,钱东升就问他有没有发现霍老太他们是什么时候跟丢的。那伙计摇头说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前头,就只想着跟上我们,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什么不对。
这时候也没办法多想,只能掉转头回去找,如果他们真踩了机关,走得快可能还赶得及救上一两个。
明白之后更让人觉
“我操,这张家楼难道也是请汪汪叫设计的吗?又来通道移位这套。”我跟胖子都下过西沙海底墓,立即就想到了这里面的玄乎。“我们跟霍老太之间应该是通道断层,机关一发动,这前后两个通道就错开了,被移到了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