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声音明明就在耳边,却总觉得隔了什么,朦朦胧胧的。
锦萝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她抬头去看宁回,见他低头对着她笑,面具银白,却不如他眼睛光亮有神。
阿回
锦萝去推宁回胸膛,只觉得他靠的太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头顶,搔挠在耳朵尖。
锦萝后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直觉到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她推搡着他,声音轻轻的,听来更胜呢喃:不要这样子,太近了
宁回却是没听到一样,脚下挪移间已经将锦萝抵在了墙上。墙砖的冰冷透过衣服真切的传达过来,锦萝被冻得一个哆嗦。宁回低头唇角已经贴在了锦萝脸颊。
锦萝小小呀了一声,手上继续推他:别啊,菩萨看着呢,在这里这样亲密可是亵渎了菩萨。
宁回却说:怕什么,既然是送子观音,自然什么都知道的,也没听过把小孩送进黄花大闺女肚子里的,菩萨不会怪罪的。
锦萝只觉得他强词夺理,话说来也太不尊重。但她脑子里一团浆糊,总觉得不太清醒。嘴上虽然在拒绝,手上虽然在推搡,身体却已然在享受他的贴近。
她的腰带被解开,裙子落在了地上。小衫微敞,肚兜的系带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一只ru儿在衣领里羞露了大半。
锦萝抬头去看,只能看到外堂里菩萨侧身,无论何时都是那般垂眸悲悯的神态。她盯着菩萨侧脸,不经意发出一声娇媚喘息。
大概是山中清冷,宁回恢复温暖的手又变得冰凉,捏在胸前软rou上时让人不由得一个机灵,这声喘息便不由得嘤咛出声。
成婚这么久,宁回第一次这般能拿捏住她,只是一个触碰,轻轻甚至不太经意的揉捏就让锦萝完全软了身子。什么菩萨座前,都忘的一干二净,锦萝盯着菩萨侧脸,竟想不起那巨大雕像是谁。
她闭上眼睛,伸手攀上宁回脖颈,叹息了一声:阿回,轻点
什么轻点,明知道说了他也不会听。他不就这样吗,每次都是,捉弄她戏耍她,不会听她指挥。在这事上他有自己想法,从来都是他带着她走。
锦萝突然记起他第一次主动碰她,在耳房里,他站在旁边冷漠的看她躺在地上哭泣。当时并不觉得,这会却不知怎么的后知后觉起来他故意让她难堪!
她喜欢的人,是个里子全黑的男人
锦萝这么想着,眼里泪水堆积,哇一声哭了出来。
宁回看她哭停下手里动作,拉开一点距离歪头看着锦萝。锦萝心里疑惑,宁回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呢?看起来真奇怪呢。这般想着,却全没上心想要细究,她觉得委屈,只管埋头在宁回怀里哭,报复似的眼泪鼻涕全抹在他白色衣服上。
宁回也不恼,轻拍锦萝后背,语气竟有悲悯,他问:我这样的人,嫁我可后悔?
锦萝一边哭一边使劲摇头,怕摇头慢了他会跑一样。嫁他她不后悔,他故意欺负她她却会恼,锦萝抓起宁回胸口衣料,正准备给鼻子通通气就听头顶有人叹息:多傻的姑娘,你家夫君瞒着你的可多着呢,唉这样的姑娘
后边的话却是慢慢远去听不真切了。怀里的人触感依旧真实,锦萝抬头去看,正望进一双深邃眼瞳里。她也没多想,凭着心中意气猛拉下他脑袋张嘴啃了上去。
两排白牙闪闪咬在了宁回唇上。
宁回捏着她下巴把人扯开,笑道:本来想放过你的,非要自己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