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里静默的麦子
它们之间轻微的摩擦
就是人间万物在相爱了
诗人这样写麦田,风吹麦穗沙沙作响,是爱的歌唱。
这里也有一处麦田在歌唱,田边小路上停着的面包车里,没有相爱的陈白焰和向小园,要做爱了。
他从车里翻出没拆封的刮胡刀,应该是之前买来忘记带回家了。
他用剔自己下巴胡茬的工具给小园剃下体的毛,她说痒,说难受,他说剃了就不痒了。
小园的声音都颤抖了,电动刮胡刀在Yin唇上嗡嗡嗡扫过,少许细碎毛发被她的水带到各种看不见说不清的地方,真的要痒死了。
陈白焰说不许动,敢用手碰他就不管她了,要把她光着屁股留在马路上,路过的人都会停住脚蹲到她面前欣赏,怎么这么奇怪,狗啃似的Yin毛,这是什么城里人流行的东西吗?
小园呜呜呜地哭,说他坏死了。
陈白焰停了手,没有震动带来的爽,就只剩下瘙痒,小园扭着屁股止痒,效果甚微。
陈白焰拿着刮胡刀把在她流水的xuerou上啪啪啪打,他说坏怎么了?你不就喜欢坏的吗?老子不对你使坏的时候得着好脸了吗?一句话不说就甩脸子的不是她吗?五分钟就忘了?这记性可真讨巧,就会自己惯自己是吧。
小园没话讲,心里有点委屈了。
陈白焰表情还生气呢,他打开刮胡刀把剩下的剃干净,伸手拿一瓶常温水拧开,要给她洗又不动了,他问她要不要洗洗?小园点头。
他反悔了,手指伸进xue里插,说小园自己的水就够洗了。
不能动手就动脚,小园揣他脸上,陈白焰捉住她的脚照着脚踝咬了一下,牙印立刻就上去了。
你有资格跟我甩脸子发脾气吗?
他问。
小园傻了,愣了,真心话吗?
他不看她,她没法判断。
他就是不看她,却低头吻在她小腿肚子上。
你有。
他说,清晰又响亮。
沿路往上亲,他的短发很快就挨到她的腿心了,小园扭着屁股蹭,一点点慢慢解痒。
陈白焰说的是心里话,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话,他没把小园当送上门的便宜,虽说他俩不是什么正经关系,但小园跟他睡,让他开着车玩她的逼,还在路边让他弄,她跟他发发脾气使使性子而已,太有资格了。
他有什么啊?
他什么都没有。
但他不亏自己的姑娘。
一路吻到大腿内侧,淡淡腥臊味儿闻到,陈白焰敷衍地吻上去舔了一下就离开,他直起身子吻她的嘴。
园儿。
嗯
叫哥哥。
哥哥~
陈白焰摸着她的逼跟她舌吻,把口水都嘬干了,他又叫她。
园儿。
嗯~
乖园园,哥哥口渴了,想喝水了。
哥哥~
喝哪里啊?
他自己找答案。
衬衫扣子解开,内衣推高,他把她的nai头嘬到肿成石头子,但也没有nai水儿啊。
园儿哪里有水给哥哥喝?
小园的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她拉住他的手急切地往自己xue上放。
sao逼里有水啊?
嗯嗯~
怎么喝啊?
舔舔~哥哥~
他的手指被她的手握着,一根塞进了xue口。
陈白焰笑了。
犯规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