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扇了巴掌,双胞胎的第一反应自然是震怒。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怎么可能能受这气。
但是看到来人时,两人的声音变得磕磕巴巴:三、三叔?你怎么来了?
季耀深邃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好意思过来问我?我怎么来了?你们爹死了我不来发丧?但是你们啊,季家怎么教的你们两个?你爹灵堂前是你们耍小把戏的时候?
双胞胎被他吓得站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
季三叔是朝中武将,年幼习武,力气大的惊人,一巴掌打的两人头晕。
三叔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这次吧。季惊雨委屈巴巴的求饶道,一双妖孽狭长的凤眼泛着星星点点的泪水。
季惊霖也趁势求饶:三叔,我们也只是跟姐姐开了个玩笑,下次不会了,姐姐会原谅我们的吧说完他转头看向沈云舒。
沈云舒没说话,只是别开了眼。她的态度暗示的很明显,被毒蝎蛰了严重的可是要人命。这两个一句开玩笑就过去了?她惜命,开不起这玩笑。
季耀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揪着季惊霖的耳朵:又他妈没大没小了是吧?叫谁姐姐,她是你爹过门的妻子,是我嫂嫂,你们也该叫她声娘!
啊啊啊,三叔好痛啊!我错了我错了娘娘原谅我们吧季耀的手劲大,季惊霖感觉耳朵都快揪掉了。
他嘴上服软,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把这女人赶紧送出府。
季耀知道不能过头了,毕竟人家姑娘第一天进门先是死了丈夫又是受了惊吓,这个时候他不能再把人吓着。
季耀松手:好了,你们两个回房拿弟子规来这里抄。他来,自然是有些话跟他这个小嫂嫂说。
季惊霖季惊雨一听如释重负般立马跑了出去,都说一物降一物,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偏偏碰上这么个克星三叔。
两人走后,灵堂又安静下来,季耀取了三根香给自己哥哥点上。
点完香后他退至沈云舒身后,在军营里他风吹日晒,原本白净俊俏的脸晒成了小麦色,但是现在麦色粗糙的皮肤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他摸了摸怀里的糕点,已经冷了个干净。
这是刚才他去老太太房里时季画青塞给他的,他那好侄儿吩咐说:三叔来了?母亲她还未用晚膳,我从厨房里拿出些绿豆糕,劳烦三叔带给她。
季耀站在后面有些不知所措,军营都是男人,他嫌少跟女子说话,怕自己开口遭了人家嫌弃。他又害怕自己刚才教育两个侄儿时吓到了这个小嫂嫂。
好一会儿,等到沈云舒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时他才走上前去,小嫂嫂,这是刚才我大侄儿给你拿的,他麻烦我带给你。季耀从怀里紧张的掏出绿豆糕递到沈云舒面前,女人身上好闻的兰花梳头水味钻入鼻腔,他的手心止不住出汗。
妈的,季耀你怂个什么劲,带兵打仗面对敌方千军万马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沈云舒没跟他客气,再不吃东西她恐怕能饿死。
多谢。她起身去接糕点,谁曾想刚起身,忽然眼前一花向前跌倒。
季耀看到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下意识上前接住,刚才似有似无的兰花香跟他撞了个满怀:你、你没事吧?
也许是饿了一天多沈云舒饿的没了力气,她跌坐在男人怀里怎么也没力气站起来,更要命的是,她感觉下身传来一阵shi意。
这股shi意并不是来自她的,而是来自季耀的,沈云舒感觉一个坚挺的巨物抵在她的小腹上,她不是一窍不通的闺房小姐,自然懂得这是什么?
而那股shi意沈云舒的脑中满是疑惑,这个季三叔看着英俊挺拔的,她那个嫡姐都曾差点嫁给这个年少有为的季家三郎当妻。
却不成想,原来是个被人碰一碰就能射出来的。况且,这还是他自己哥哥的灵堂前。
沈云舒想假装不知道的从男人身上离开,谁想到季耀反应更大。他赤红着脸:啊呀抱歉抱歉
季耀觉得自己比刚才那两个双胞胎更委屈,他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没碰过女人不说,居然被自己嫂嫂蹭了两下就射了?他胯下的巨物涨得难受,滚热的Jingye射了满满一裤裆。他偷瞄着看了眼沈云舒,她好像没发现。
有那么个时候季耀想一头撞死在柱子上,居然在哥哥灵堂前冒犯他的遗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