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来回,林晚终于放弃了武力挣脱的想法。
今日有冯小怜给你做竹夫人,你就是死了也不亏了。
林晚狠狠捏了把祁俭的脸,将身上外衫丢开。
曾有人赞她如冯小怜般冰肌玉骨,当时她气的把那人打了一顿。现在却庆幸自己的体质特殊,起码能让面前这个人不至于烧糊涂。
夏季衣裳轻薄,褪去外衫后,林晚就只剩下一件里衣,她极力想要隐藏的东西也露出冰山一角。
祁俭终于在干旱的沙漠中找到了落脚地。他鼻尖轻动,恍惚间嗅到了nai香味。
香气的源头就在下面,祁俭左嗅嗅右嗅嗅,终于找到了目的地林晚的胸脯。
只是香气被几层布条束缚住,祁俭的做法相当简单粗暴,烧糊涂的人直接将那几层小布撕扯开丢在一边。
然后,他被林晚甩了一耳光,人也被打的清醒了。
眨眼间祁俭就跪在三步开外,嗫嚅半晌,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林晚不想说话,她想重新穿起外衫,找了半天了却也没找到。
一只手将她的衣裳递了过来,又重新跪了回去,就像做错事情被主人训了一顿的大狗狗。
山洞内一时只有祁俭急促的呼吸声,火已经被重新点了起来,林晚清楚的看到了他干裂的唇和痛苦压抑的神色。
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林晚对着他招招手,现在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说话,听明白了吗?
她将祁俭拉了过来,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又一次解开了外衣。
祁俭重新嗅到了nai香味,这一次他离它更近,几乎触手可及。他压下心中叫嚣的欲望,唾弃着心中卑鄙的想法。
在一片黑暗中,两人的身体逐渐靠近。
祁俭的脸埋在胸ru上,捡了只ru粒含在嘴里,撮吸着其中香甜ruye。他喝的又快又猛,像是有什么人会和他抢。
ru汁被人吸出的感觉无比美妙,林晚咬紧牙关,不让娇yin声被祁俭听去。
唇齿忽然被一根手指撬开,祁俭的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正迟疑的看着她。
放。
祁俭的唇上还沾有白色的ru汁,他却浑然未觉,还舔了舔唇:晚晚,不舒服的话咬我吧。
林晚白了他一眼,将他的脑袋重新按了回去。她恨恨咬住口中手指,咬出了一条又一条齿印。被咬的人一声不吭,好像咬住的不是自己的手指。
一只ru粒被shi滑的舌头轻柔舔着,另外一只却空落落的,白色ru汁一路流至腰上。
好似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让林晚有些暴躁,她伸出手去抓握那边,nai水是出来了,却比不上另一边的温柔小意。
没等她抓住祁俭另一只手,他便自觉上手把玩那只被冷落的小ru粒。
主人可还没有命令,呜啊
祁俭轻轻的咬住了ru粒,力道不重,却惹得她神魂荡漾,冷硬的指责也变成了娇媚呻yin。
林晚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祁俭吮吸的力度却更加大,宛若疾风骤雨,她几乎舒爽的全身无力。
牙齿轻轻磨过软rou,另一头也被手指肆意亵玩着,ru白ye体流满了他一手。
祁俭忽然放开饱受摧残的小ru粒,惹得她不满娇嗔一声。
他从林晚口中抽出自己的手指,两只手将ru鸽聚拢,同时含住两只ru粒。
大手捏住rurou的动作也不是那么轻柔,像是要将里面甜美的汁ye全部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