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身子隐在黑暗的男人终于抬眸望向密室中央的那一坨血rou,像是在咀嚼刚刚拔出来的暗刺在经历难以忍受的折磨后吐露出的话语,喃喃自语道:
是警察啊真是有意思
就像是最近早已存在的疑点终于连成线,错综复杂的蜘蛛网中间,是温柔无害的莹莹一笑。
设下圈套,老虎要将披着兔子皮的猎人抓捕。
他将楚温压在身下,将她的双手如同投降状摁在床上,头紧贴着她的头,唇贴着楚温的耳廓,懒洋洋的说道:
我也没想到我的宝贝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热流吐在楚温的肌肤上在楚温耳边不停打转。
原来是警察啊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不是更能获取宝贝要的东西吗?为什么还要逃跑呢?嗯?
楚温睁大了眼,拼命的挣扎都被他轻松化解,只能绝望的听着他将她和战友的往来一件一件讲出来,
宝贝对我这么狠心,却对那个男人那么好,还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让他逃走,为什么啊?
楚温终于崩溃的吼道:滚!滚开!离我远一点啊!!
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说道:喜欢他吗?嗯?喜欢他吗?
他在楚温耳廓落下一个吻,继续说道:没关系呢,他已经死了,宝贝呢?宝贝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这次不要再逃跑了哦,我不会像之前那样的呢,我会先打断你的腿的。
毕竟宝贝那么狠心出卖了我这么多次差一点就见不到宝贝了
你知道的,你没有通讯设备,也见不到其他人,楚温在他们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还挣扎什么呢?宝贝乖乖听话,做我的小鸟不好吗?
滚啊!!同伴的死亡极大地刺激了她,这场原本隐秘的卧底行动,到现在还活着的只剩下她一个。
她彻底卸下了伪装,不再温顺,不再与他虚以委蛇,清丽的脸上永远是恨不得啖其rou食其骨的恨意。
楚温的反应惹恼了他,他又将锁链挂在了楚温的脚踝。
楚温每天唯一能看见的人就是他,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他的嗓音。
她快要疯掉,在男人不在宅子的时候,这里安静的可怕,即使她再怎么吼叫,即使她知道这个宅子里有上百人,也得不到一分回应,窗户被木板封死透不进一丝光线,她紧紧贴着门以渴望听到哪怕是再轻微的脚步声,可楚温往往只能更崩溃的感受那寂静无声。
他回宅子的时间向来不定,楚温经常有了上顿没下顿,她濒临崩溃。
楚温无声的反抗让他极为恼怒,长时间的混沌生活让她的脑子晕晕乎乎,连恨意都没有力气再表现出来,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其实也不想听,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可她还是没松口。
耳边他抑制不住的怒吼声还是让楚温不由自主的牵扯起嘴角。
楚温感觉她的手腕被紧紧扣住,一瞬间的疼痛让她稍稍有了片刻清明,但不过一瞬,就感觉到全身犹如蚂蚁啃食般的疼痛,却又在下一秒宛如灵魂出窍一般直入天堂。
但他尚存一丝对楚温的怜惜,不过只给楚温注射了两次他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在发现楚温有了瘾性之后又苛刻的帮楚温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