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阳回到保育院后将她沾满血迹已经变得破烂不堪的衣物挖了个坑埋了起来,她身上仅剩的裹裤shi透了,也被撕裂了。
她无法做到在雨中光裸着身体,哪怕身上只有这小小的一片裹裤,都能够让她感觉一丝丝的安全感。
脑海中一闪而过男人死前面上扭曲的狞笑,疲惫,饥饿,寒冷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明明前几天她还在家里享受着美好的暑假生活,就因为一个该死的好友申请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还受到了这么多的折磨,她好想回家啊,好想爸爸妈妈
虞阳拖着疲惫的身体迈着沉重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踏入了工作的地方,从要丢弃的衣服里挑出了几件能穿的套在了身上,然后返回原地将裹裤也埋了进去。
她住的卧室房间不大,但里面放着十六张有主的床,床与床之间的距离挨得很近,仅够她们站在地上转个身。
因为发牌者喜欢在晚上约她出去交换信息,卧室里的人也都清楚她喜欢在晚上的时候去厕所,只不过今天耽误的时间有些长。
隔日虞阳很早便起床开始整理,大概是心里压了很多的事,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就没有再敢睡过懒觉,躺在床上能够稍微缓解一下身体上的疲累就可以了。
只不过只一晚,除了身体上的擦伤不怎么流血了之外,私处传来的刺痛,让她疼的眼泪快要流出来,感觉整个下身像是离着瘫痪不远了。
你你没事吧。弱弱的女声在虞阳的身后响起,是她旁边睡着的女孩蕾伊。
虞阳摇了摇头,还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只是她泛红的小脸,干得皲裂的嘴唇却是没有一点说服力。
蕾伊一脸担心地看着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你是不是又发烧了?这可不行我去叫院长妈妈来。
虞阳急忙拉住了善良的女孩又摇了摇头,拍了拍挺起的胸膛,证明自己身体还能挺得住,没有问题。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那些经验丰富的妇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了,到时候她怕在自己被赶走,就没有地方可以呆了。
你身上怎么还有擦伤,明明昨天下午还没有的,你这是怎么搞的?虞阳一拉让蕾伊注意到了她手肘上的疤痕,突然间被触碰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不好意思,是我弄疼你了。
虞阳一通不怎么标准的比划表明是昨天晚上她起来上厕所见外面下雨了,她担心有些衣服晾晒着没有收回去就去看了看,结果天黑路滑没注意摔倒了,才淋了雨弄得满身是伤。
见蕾伊还想要说些什么,虞阳怕对方说太多其他人也过来表示关心就麻烦了,她揉了揉肚子比划先去吃饭吧,肚子饿了。
还是要抹点药的。蕾伊不喜欢虞阳这种敷衍的态度见对方不想多说只好作罢,将床上的被子叠好,和她一同出去。
用过了早餐,她们便需要做些活计来补贴院长口中入不敷出的开销,女孩子主要是帮一些中产阶级的妇人分担一些缝补衣物的家务,男孩子则负责院里的其他杂事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