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峦坐在茶楼雅间里,神情涣散,等待未曾到达的友人。
他捏住手中茶杯,杯中茗茶泛着热气。
他再次抬手摸了摸唇上的伤口,呆滞地看向对面的位子。
少女贴上来的前一刻,他应该躲开的。
思绪翻滚,最终他还是站在原地任她亲吻。
毕竟,自己连更亲密的,夫妻之间的房事都与她行过,何必对一个吻反应这么大?若他匆忙闪避,反而令人起疑。
柔软的触感从他的胸口传来,少女把胸脯贴上自己的夫君。
面对眼前这个要了她身子的男人,谢鸢总是想黏着他,像昨夜一般,被他搂在怀里,软软撒娇。
谢鸢不觉得在自家院子里亲吻自己的夫君是什么羞耻的事,她喜欢他,钟意他,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昨夜还圆了房,不过是在分别前亲亲嘴儿,有何不可?
好罢,其实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她把嘴唇贴到他的唇上,唇瓣轻轻磨动。
谢鸢模仿昨夜被他亲吻的技巧,伸出舌尖舔他的唇珠。
奚峦毫无反应,她缩在他怀里,看不到他背部僵硬紧绷的肌rou。
少女泄了气,离开地面的踵部放下,夫君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
奚峦怔住,回想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欲盖弥彰急忙补救,怎么会?
少女水眸轻闪,瘪了瘪嘴,那夫君怎么不亲亲我?
闻言,他低头看向正在撒娇索吻的新婚夫人。
奚峦垂在身侧的大手握紧,又松开。
他神情有些不自然,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咬牙豁出去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男子在十三四岁时,家中长辈会安排丫鬟,作以晓事之用。
奚峦的父亲母亲在他九岁时出了意外,且他因特殊缘由厌于女子近身,祖母又不会特别勉强他,故而不像其他男子那般,早早经人事,小小年纪收了好几个通房。
一句话概括,奚峦还是个没碰过女人的雏儿。
他只会重复吮吸她唇瓣的动作,舌头舔吻还是现学现卖,磨得谢鸢有些难受。
她还以为她的夫君在外边放不开,不像昨夜要把她吃到腹中一般唇舌交缠。
谢鸢不指望这个磨磨蹭蹭的男人,又把自己贴上去,咬了他一下,小舌头钻了进去。
奚峦尝到了那阵飘在他身边的幽香,瞬间失控,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裹住她探进来的小舌头,急迫地吮吸。
嗯......嗯......唔啵......啾......嗯唔......啵
温暖阳光的照射下,高瘦的公子圈住怀中娇小的美人,相拥亲吻,两人唇齿相接处隐隐能看到舌尖连接勾缠。
盈绿看到自家姑娘扑到姑爷身上时就转过了身。
唾ye交缠的yIn靡水ye声从背后传过来。
盈绿: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啾......嗯!
看似美好的场景下,奚峦的牙齿再一次磕到她的唇角。
谢鸢有些怜爱自己了。
昨夜这个夫君,也是这么猴急地亲上来,结果把她的嘴唇磕破了。
好不容易亲了半宿,他的吻技进步飞快,亲得她舒舒服服的。
这下可好,一觉醒来,全忘了。
谢鸢报复性地狠咬他一口,推开这个猴急的男人。
唇舌分离,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谢鸢捂住渗出血珠的唇角,幽怨地盯着他。
奚峦喘息,慢慢平复气息,不明白正亲的好好的,谢鸢为什么推开他,顿时有些紧张,怎么了?
少女脸蛋红润,樱唇被唾ye润泽得晶莹透亮,她急促地喘几声,舔掉血珠,嘲笑他,夫君,你的忘性可真大,明明昨夜都学会了,今日还是那么笨。
短短几句话,把奚峦那点旖旎心思彻底掐断。
他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冷静下来。
温润的声音发冷。
夫人,为夫先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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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解读一下,他没亲够。_(:」)_
无责任ooc小剧场
奚怀远:我可不像别的男人一样,小小年纪就去泡妹子。
谢行舟(冷笑):你他妈内涵谁呢?
下章哥哥就出来啦,让妹妹咬绿绿是为了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