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陪滕斯越跳完了第一支舞,滕斯越把她带到空荡荡的露台上,弯下腰替她整理礼服的拉链。
他高壮的身体贴近她,他们肌肤相触,不断摩擦到。那是白姜第一次感到滕斯越很热,雄性动物的高体温0距离地源源不绝辐射到她身上。
拉链迟迟没有拉好。
就在白姜热到终于受不了,刚想拉开跟他距离的时候,滕斯越忽然在她耳边吐出热息。他说:我硬了。
白姜整个人愣住。
这件礼服果然适合你。
滕斯越接着低声慢慢地说,你的腰摸着手感很好,你的头发里有种香味音乐开始还没到第二段,我就开始硬了。
涨在裤子里难受,我忍很久了。
说到这,滕斯越握住白姜的手,将她的手掌覆盖在自己顶起的裆部。
隔着裤子的布料,她第一次触碰到滕斯越那根粗大。
过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抽回手,瞪滕斯越:你你这是性sao扰。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滕斯越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我们本该做这种事。
白姜短时间内恢复了镇定,料想滕斯越这种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会发情是正常的,只是他耍流氓的行为突如其来,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她想了想,道:我是您租的假情人,滕先生,我们的合约上没有身体性接触这一项。
哦,没有吗?
滕斯越幽深的目光在她的身体曲线上滑动,那就现在加上。你把我弄硬了,你得负责帮我解决。
滕先生。
白姜没有温度地笑了笑,让我做你舞伴是你要求的,我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你硬了你自己负责。
话落白姜掉头就要走,滕斯越眉头一皱,一把抓在她的领口拽她回来,压迫性的低声压下来:白姜,永远别对我说不,直接说要加多少钱,记住了吗?
那是白姜第一次跟滕斯越吵架。
她恼火地狠狠推了他一把,虽然一点也没有推动他山一样的身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找个外围女解决去!
滕斯越哼笑了一声:你这样是为了抬价吗?
白姜犹豫了两秒,然后咣地一巴掌扇在他的俊脸上。
她转身走人,滕斯越的信息追着她不放。
这场强买强卖的拉锯谈判最终持续了十五个小时,过程中白姜甚至做好了坚决不向邪恶特权阶层低头,为保全自己的贞Cao被学校退学的心理准备。
她没想到,谈判到最后不是像电影里那样,滕斯越用什么家人的人身安全之类的恐吓威逼她,而是她自己被说动,妥协了。
白姜总结,自己被说动的原因主要有7个
1、滕斯越让步了,答应了只以【白姜指定的方式】与她性交。
2、白姜真的不想换学校。
3、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4、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5、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此外还有一些微小的原因促成了这次谈判成功,比如,滕斯越既不老也不丑,还是学校里一大半少女和GAY们的春闺梦里人,单是看外貌气质,这说出去,不知道是谁嫖谁呢。
甚至白姜一开始对滕斯越是有些好感的,谁会不喜欢一个对自己出手大方的帅哥呢。
而且,就在白姜骂滕斯越是根发情的脏黄瓜的时候,滕斯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对她说:我是处男。
白姜:你骗谁呢?你长了处男膜还是守宫砂可以证明吗?
滕斯越认真解释:我要不是处男,我能让步到答应只以【你指定的方式】跟你做?
你觉得开过荤的男人可能接受你的条件吗?
白姜一听,这还有点道理。
她当时还有些想问滕斯越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可以让他Cao个痛快的人,以他的条件,干净省事的优质性资源唾手可得。但一想到提出这种问题可能给滕斯越打开思路,导致他改变主意,她就及时住了口。
那好吧。
白姜终于松口了,不过,你跟我进行这种不正当关系期间,你必须保持这点。
滕斯越:哪点?
白姜:处男。
她顿了顿,补充,我有洁癖。
滕斯越有些要笑不笑:我们这样能传染什么病。
白姜:新冠。
滕斯越:
俩人的学习能力都挺强,菜鸡互啄的打炮活动按照【白姜指定的方式】,从入门到娴熟,发展的十分顺利,顺利到让白姜常常在高chao时不太敢表现自己有多爽,怕滕斯越说:既然你也被我服务得这么爽,我可以少给你点钱了吧?
就像现在,她忍着喘叫,跪坐在滕斯越面前,黑色休闲裤被扯到雪白的腿根,敞开腿让他摸逼,染上水雾的眼里,见着滕斯越西裤裤裆底下越来越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