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轻哼了一声,听不出是舒爽还是什么。
前面说过了,江月晔的耳力过人,还没到办公室门口,她便听到了74特战队办公室里两个男人在开着龌龊的玩笑。
江月晔发誓,要是让她抓到那个侵犯妹妹的家伙,她一定要把他的孽根和睾丸剁成肉酱,然后从他的鼻孔塞进肚子。她非要这么做,她绝对会这么做。
回到北京,他们这一趟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虽然没有抓到那个邪教徒,但捣毁了他精心布置的祭坛。上级对于他们的表现还是满意的,尤其是江月晔,那秃顶上司都忍不住夸她巾帼不让须眉,是女中大丈夫。
没几下,妹妹微张着的花穴便潺潺涌出津液。江月晔扯扯绳衣,发现花蒂上还粘黏着一节,于是啐了口唾沫,再用湿滑香舌舔开,这才彻底将绳衣从她身上解开。
江月晔昨天就想跟秃顶上司请假,可他却要自己去跟特战队的队长说一声。临走前秃头上司告诉她:江月晔同志啊,你不用担心,你们第74特战队的队长性格很好,他知道你的情况后是一定会同意的。
龟甲缚是情趣中常见的一种捆绑方式,它简单易学,捆绑起来十分美观,对女性有较强的拘束感却又不让人难受,不少爱玩游戏的小夫妻都会这招。
嗯,据说长得很漂
所以,我决定为你升值加薪。
绑成后,女方双臂反剪在后,绳子一头扯住脖颈,令她昂头挺胸。另一头刮擦着唇瓣与花蒂,每挣扎一下都有触电般的感官刺激传至脑海。
待走近了些,江月晔这才看清,妹妹浑身上下都是男人精液,花穴与后庭都似小嘴般微张着,那雪腻的大腿上更是被人写了好几个正字。
但这不算什么,毕竟是加薪了。她只要在特战队里混两年,就能在北京为自己和妹妹买下一套房,然后再攒点钱,将妹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自己的人生也就圆满了。
妹妹花穴中流出了不少津液,大多粘黏在了绳衣上,这会稍稍有些干了,绳子已黏在了她粉嫩的阴唇上,自己轻轻一扯妹妹便雪雪呼痛。
唉~江月晔无奈的叹息一声,轻柔说道:沁儿,闭上眼睛。
江月沁听话的闭上眼眸,随即便感觉有一条滑腻的丁香小舌在轻轻舔舐着自己花瓣与绳衣粘连的地方。
只是从湖南回来后,妹妹已经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好几天了。
她环顾四周,想要找点什么,可这地下室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除了这张大床便只有角落堆着的杂物。
她本想一把火将这个给妹妹留下痛苦回忆的林中小屋烧了,可想想又放弃了。她叫来队员,对林中小屋地下室做全方位的信息采集,收集了不少指纹、鞋印,以及精液的DNA,这些都是未来的线索与证据。
江月晔走进大楼,乘电梯来到第74特战队的办公室报道。
哦。
姐姐,呜呜呜~
她将妹妹抱进怀中,轻拍着妹妹光洁的裸背安慰,轻柔地从她腕上解开绳子。
呜呜,姐姐,你总算来了,呜呜~江月沁艰难的扭头,看清来人后又惊惶又欣喜,她那银铃般清脆动人的嗓音都有些哑了,很难想象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沿着脖颈去的那一段绳子好解,可向下去刮擦着花蒂与花瓣的绳子便有些困难了。
好好,沁儿别怕,姐姐来了,是姐姐没保护好你,是姐姐不好。
唉。
然后江月晔就从普通的作战小队被调到了更危险的特战队
被人打扫过,四面都收拾得很整齐。
姐姐,呜呜,你快帮我解开,呜呜。
地下室的中央有张大床,妹妹如泥般瘫在床上,她浑身赤裸着,一根调教用的绳衣以龟甲缚的方式,将她捆成了一只雪白嫩蛤。
那绳衣缠绕着她颈部,沿着她的锁骨向下,束缚着她的乳房,让乳蒂充血肿胀。再穿过她两腿之间,刮擦着她的花蒂、花瓣与雏菊,最后将她手臂反剪于身后,绳衣绑缚在她的手腕上。
啊?妹妹有些茫然。
唉,老罗,我听说今天来我们特战队报道的新人是个娘们?
她闻言皱起了鼻梁,对上司这番话有些不满,但也没多说什么。
江月晔叹息一声,抬头看向面前的大楼。面前的建筑巍然耸立,约莫有20层楼高,整体外观呈现淡蓝色,朝阳掩映下熠熠生辉的很好看。且它整体都是按照军事建筑的规格筑成的,每一块淡蓝色的玻璃,都是特质的防弹玻璃。
别怕,别怕,没事的。江月晔脱下执勤的外套盖在江月沁身上,轻轻拥抱着她。
随后秃顶上司又说:江月晔,你这次的表现非常出色,尤其是对于神明力量的运用,我们大家都比不上你。
妹妹!江月晔大惊失色,快步上前。
听话,闭上眼睛。
看清那几个正字时,她便觉血气上涌,整个人似要炸开。
唉,报道第一天就要请假,希望队长真如秃头上司所言的好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