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仪仗宿在边郡郡守的官邸里,元曜亲自为元琼沐浴。
难以想象一个帝王会纡尊降贵给一个女人沐浴,但元琼只想到他的不安好心。
她被威胁了。她知道。
无论是元京的姜如景,还是姜国的姜如期。他在等待她的一个答案,或许今晚,或许明天。
但他又时刻暗示着,他的耐心没有多少。
于是就在元曜给元琼沐浴完后,让她站起身,分开腿儿,今天第三次检查她腿心里手腕粗的玉势时,她握住了元曜握在她腿间玉势上的手指。
元曜顿了下,没有立即拔出她纤细腿间的粗大玉势,而是反手握住她柔如无骨的手指,低头看着细细把玩。
阿琼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他把握人心的本领很准。
元琼艰难的扯动舌尖,说放过他。
元曜问放过谁?理由呢?
她说把姜国的人都放了,她就乖乖跟他回大元,以后都听他的话。
元曜依然笑的好看,说哪怕他要了姜如期的命,她也只能跟他乖乖回大元。
元琼面容决绝,说如果姜如期死了,她就跟着一起死,他拦不住她。
这话把元曜激怒了,他怒笑着说:好,好的很。是真的也气狠了,连常年冷白如雪的容貌都有些发红。
元琼被元曜掐着腰肢从浴桶里提起来,元琼吓一跳,双手下意识抱住元曜的脖子。水花溅到他身上,他也不在意,赤裸的美丽女体被他几步放到床上。
两人面对着面,他Jing瘦健美的腰身挤进她的细白双腿间,火热坚硬的性器顶在她柔软小腹上,而她的腿心还含着一只青色的玉势,如此不堪,让元琼头皮发麻。
而他抓过她的柔荑放在中衣的腰封上,冷声命令:脱。
元琼搭在他黑金色蟒带上的手指一僵,惊慌的水眸不敢置信的看他。
白皙匀称的手指轻轻梳理了一下她柔顺丝滑如绸缎的长发,他的眼尾挑起,黑眸深幽,像是哄又像是利诱,乖。
她只能忍辱去解他的衣物,眼神闪躲,手指也是磕磕绊绊的。元琼连夫君的衣物都没解过,承欢时也是连男人的身体都不敢多看,骨子里的羞怯,更何况眼前这人还不是她夫君。
一想到此,她就心痛难忍。
元曜过程吻上元琼的香唇,元琼起先还不愿,牙关紧闭,被他稍用力握住玉势顶了下她身子,牙齿就因为呼yin打开了,他看着她的脸,时不时牵引她解开自己的衣带。
直到颤着手,拉下他胯间最后一道屏障,元琼眼眶酸涩泛红,终是落下两行泪珠。
哭什么?嗯?替朕宽衣,委屈你了?元曜笑着,明知故问着,拿她的手去摸自己胯间挺立的凶器,感受他的灼热跳动。
元曜心中有一股鬼火在烧,先前还百般不愿,宁愿咬舌自尽,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如今为了另一个男人,倒是舍得下忠贞了,却还用寻死威胁他,可他偏偏还就吃这一套,不能耐她如何。
明明这就是他的目的。
原还想着继续摧折她的心志和傲气,让她彻彻底底屈服在他身下,可瞧着她一副可怜委屈的小模样,啧,真像是被他欺负折辱狠了。
元曜告诉自己不急于这一时。
拿了软枕垫在元琼腰间,他将元琼推了躺下去,然后缓缓去抽被含在元琼腿心娇嫩里的玉势。
玉势从刚开始的两指宽到如今的少女手腕粗,元琼在这几天里被迫一点点适应,无时不刻不含着一根玉势,即使是循序渐进也还是让爱娇的元琼感到难受。
但即使如此,比起元曜的凶器也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