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力,直指宁王心口,宁王本能的闭上了双眼无力避开,只得深深受这重击,纪荣察觉到了宁王的异样,却来不及收手,顿时感慨自己将会谋杀亲王不得好死,夜空中又一身影闪现,足尖一点,将功力舒展到极致,从十步以外飞来,抱住了宁王的腰身,力气太大,两人一起从屋顶坠下,来人抱紧宁王,在空中旋了一周,勉强落地,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此刻子时已到,礼花自皇宫方向齐齐升空,万花绽放,点亮了夜空,一瞬间亮如白昼,每个人的面容和表情都照的雪亮。
“皇叔……”太子低声叫道,带着莫名的委屈,身上还穿着刚才宴席上没来得及换下的华服。
宁王挣脱了太子禁锢自己的双手,“见过殿下。”他理了理衣襟,并不打算行礼,“所来何事,怠慢不周。”宁王站稳了,边说边转身逐客,谁知脚下又一个踉跄,被太子一把扶住了手臂。纪荣还在屋顶,觉得自己万幸脱身了。
“殿下有事?”宁王这次已经使不上力挣脱,脸色阴鸷,不仅因为心情,也因为天冷,“有事的话明日宫中再说。”
“皇叔……”太子觉察到四周有无数双眼睛,心一横,将面前人连抱带抗进了寝室,朱钦连忙退出。
宁王的寝室比太子想象的要素净,但也是装修的细致,桌案,床榻等皆是名贵木材,细微处是奢华,这就是皇叔每日休憩起居之地,太子细细打量,内室温暖,太子放开了宁王,但是保持着咫尺的距离,“皇叔……我不信那些流言蜚语。”宁王跌坐在床榻上,捏了捏两侧太阳穴,“所以,殿下派锦衣卫密探我王府?”太子一时没有靠近,看见桌上花烛快要燃尽,连忙再点燃了一旁的几支,屋内顿时明亮起来,夜色下宁王阴冷寒意的脸上恢复了光彩和柔润。
“皇叔为国事操劳了,好好休息吧。”太子目光坚定的走向宁王,站定,身形在宁王眼前投下一片阴影,“我相信皇叔不会背叛我,”
“所以,殿下要趁我力竭时,搜遍王府,或是殿下要我如何自证忠奸?”宁王咬牙,好你个太子,竟然在刚才敬的酒里做文章。
太子弯腰,直视宁王,只是重复,“皇叔,不要背叛我。”
宁王不想再理,伸手想推开他,却发现他根本不动,“殿下如今越发优秀出众了,连锦衣卫指挥使都不必知会皇上,就可以亲自为你出动。”
“皇叔不要挑我错处了。”宁王这一年与太子亲近,屡屡施攻心计策,对他亲切温和,哪有此时的疏离淡漠和憎恶,太子感受到极大的反差,一时也气恼起来。
“微臣不敢……”宁王用强大的毅力强迫自己不要昏睡,但是抵不过安神轻酥药效,强撑着眼睑,视线一片模糊晃动,连自己的声音也变得微弱。
太子觉察到了宁王的乏力,自然的也坐到床边,仔细端详,皇叔的身体慢慢的倒向自己,太子本能的身手扶住,宁王的额头贴着太子的颈窝,几缕发丝蹭着脸庞,痒痒的和心中感觉一样,但是太子身体僵直不敢动,“皇叔……”他轻轻的唤了一声,用手拍了拍宁王的后背,就听见细微的一声,像是答应,还有就是皇叔的呼吸声,太子觉得自己身体和皇叔接触的部分热的发烫。
在清醒和迷离间徘徊的宁王,紧咬了下唇才捡回一点意识,惊觉太子正搂着自己,连忙推开他,这一动用尽了全身力气,太子稳坐床头不动,宁王一手滑过太子胸膛,重心不稳上半身跌出床榻。
太子急忙伸手去抓,只抓到宁王的半截衣袖,太子极速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几乎以脸碰地的宁王拽回了床榻,惯性使宁王直接被太子按倒在床上,太子也顺欺身压了上来,因为刚才的拉扯,宁王衣衫不整,借着这个惯性扑倒,太子故意的用唇轻点对方的。这一碰触,食髓知味,再也抵抗不了这绝命的诱惑。
宁王眼前阵阵发暗,虽然意识模糊,本能还在,自己被夺了呼吸,咽下侵略的味道,这是无比陌生的感觉,他想要奋力挣扎,却没有力气。
太子气息彻底乱了,这滋味太过美好,全身感官都在叫嚣着继续,身份,地位,本分,责任全部抛弃了,他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皇叔毫无招架之力,得之不费吹灰,凭借宁王的身手和地位,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柔弱凌虐凄美绝色之态了。一想到这,太子一手钳住宁王手腕,一手捏紧了他下颚,绝不结束这个吻。
屋外纪荣手下三人结束了任务,前来复命,“如何?”
三人摇头。
纪荣一个眼神,三人急速离开,看来只有一个地点还有可能,纪荣看了看寝室,无奈的仰头长叹,太子啊太子,你究竟了救了我还是坑了我。此地不能久留,还是尽早离开。
太子气息不顺时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宁王,宁王从窒息的压迫中缓了过来,晶亮的嘴唇翕合,他吃力的转过身,蜷缩着,因为方才受到太子身体的重压,他此刻胸口剧痛,狼狈的想要咳嗽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身体颤抖并大口呼吸。随意束起的一头长发早就散了,几缕贴在脸颊,几缕贴在濡湿的唇边……
太子全身发热,坐在宁王身侧,每每看皇叔的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