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许多。阿孜那诃和阿勒苏两兄弟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比起老门主招人喜欢多了,因此人缘没那么差,在武林中还有一些朋友。
但门派人多,得罪的人也多,风评总归不太好。譬如先前闻瑜同人吃酒闲聊,若是席间有人提起天独门,那多半是要骂上几句的。可又总是不情不愿地补上几句,他们大当家的武功高得吓人,二当家的药与毒是当真好用。
阿勒苏这两日纵欲,终于吃到了苦头,洗干净后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等着闻瑜给他上那号称一瓶一百两银子的特制伤药,末了还要搓热药油给他揉腿揉腰。他本以为闻瑜比不会情愿做这些伺候人的累活,谁知闻瑜不曾多言,按照阿勒苏说的给他抹药,晾干之后两人又抱作一团沉沉睡去。
是以阿孜那诃想要找弟弟商量生意时却没找着人,跑到阿勒苏的院中找人,却被告知摩达还不曾起身。
“还没起?”阿孜那诃抬头看了眼太阳,“都该用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