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而出,双手架起俯伏床上的娇躯,腰下使劲,身体钻进圣女的身下,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牝户磨弄。
圣女本来已经为三妙发情油所苦,只是所受的刺激太深,暂时忘却,此时还吃入肚里,再给李向东磨了几下,不禁周身火发,控制不了自己地沉身坐下,“噗唧”一声,便尽根吞噬了巨人似的肉棒。
“里奈,该你了,上来吧。”李向东抱紧圣女的纤腰说。
里奈答应一声,爬到圣女身后,动手张开两片饱满滑腻,半球形的股肉,腹下的伪具抵着红扑扑的菊花肉洞,吸了一口气,便挺腰刺下。
圣女的菊花洞早已受过李向东的摧残了,也许是里奈的伪具比不上那巨人似的肉棒,或是三妙发情油太过恶毒,圣女倒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前后两个洞穴全填满了,涨的她透不过气来。
“可以动了,鸡巴留在里边,不用抽出来,净是扭腰便是,我会在下边配合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时三妙发情油已经开始发作,里奈的骚穴可真痒的厉害,不动也不行,依言扭动腰肢,发觉深藏肉洞里的伪具也能煞痒,暗里舒了一口气,腹下紧贴圣女的玉股,柳腰款摆,扭个不停。
不动还可,里奈一动,圣女便感觉菊洞好像撕裂了,孰料李向东亦同时弓腰上挺,铁棒的鸡巴直刺娇柔脆弱的花心,分隔着两个肉洞的嫩肉如遭雷殛,不知是痒是痛,禁不住杀猪似的叫起来。
李向东怎会理会圣女的叫喊,腰上不住使劲,虽然没有使足全力,但是挺腰急刺时,仍然把压在身上的圣女弹起,肉洞里的鸡巴也脱出了大半,直至两个叠在一起的娇躯力尽下坠,才再挺腰使劲,冷酷无情地大施挞伐,希望借夜叉附身,吸光残存的先天真气,方能使出勾魂摄魄的邪术,移心转性,让她修习修罗异术。
圣女给两人夹在中间,无处使力,更不能卸劲趋避,两个肉洞同时前后受袭,里奈的伪具也还罢了,身体落下时,加上里奈的重量,便好像自行急撞李向东的鸡巴,花心里立即涌起阵阵前所未有的酸麻,使她失魂落魄,头昏脑胀。
犹幸三妙发情油实在恶毒,而且内外交煎,来势汹汹,圣女可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迷糊之间,还好像乐多苦少,转眼间,便迷失在欲海里,忘形地淫叫浪叫,乐在其中。
目睹圣女淫态毕露,没多少功夫,便高潮迭起,李向东舒了一口气,深信定能使夜叉顺利附身。
可惜数度趁着她尿精泄身时,从敞开的阴关运功汲纳,还是得到不多,暗念如果夜叉附身后,恐怕更是大费气力,不禁心中有气,失望之余,恶念顿生,于是趁着高潮再来时,把初学乍练的淫欲真气送进阴关,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此举甚是恶毒,因为圣女已经淫火入骨,刺青的颜料又混入了三妙发情油,要是添上淫欲真气,淫毒泛滥全身,不变成淫妇才怪。
如此本来也非李向东所愿,只是急于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以便使用勾魂摄魄引出修罗夜叉的魔性,岂料事出意外,肘腋生变,以致日后生出许多烦恼。
淫欲真气一出,圣女便触电似的臻首狂摇,大叫大嚷,趴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乱蹦乱跳,不知是苦是乐。
李向东确实乐透了,原来淫欲真气送进阴关时,便势如破竹地冲开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残存的先天真气也源源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赶忙运功汲纳。
圣女剩下的先天真气不多,转眼间便点滴不存,她也是虚脱似的瘫痪在李向东身上,气若游丝,仿佛随时便要昏倒过去。
李向东发觉不仅汲光了圣女的先天真气,也使夜叉顺利附身,知道终于大功告成,可以动手勾魂摄魄,不禁大喜过望,双手扶住身上的圣女,使出淫欲神功,龙吐九珠,泄去澎湃的欲火。
圣女新败之身,如何受得了九珠连发,李向东才吐出三珠,她便长号一声,娇躯急颤,随即失去了直觉。
李向东泄去欲火后,喘了一口气,拍一拍圣女身上的里奈说:“可以起来了。”
“婢子……婢子累死了,让……让婢子……歇一下吧。”里奈娇喘细细道。
“你怎幺了?”李向东奇道。
“婢子……婢子没有气力。”里奈呻吟似的说。
“你也尿了吗?”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
“是……尿了……尿了两三次了。”里奈软弱地说。
“两三次吗?你也是个小淫妇!”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是的。”里奈红着脸说:“你什幺时候给小淫妇开苞?”
“开什幺苞?”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后边……你还没有……”里奈含羞道。
“会很痛的,你不怕吗?”李向东笑道。
“不怕,婢子看她……好像很快活的。”里奈挣扎爬起来道。
“给你开苞后,便可以吃夹棍了,是不是?”李向东从圣女身上抽身而出道。
“随你喜欢吧。”里奈低头解下缚在腰间的皮索,抽出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