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就在这时,李向东进来了。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如堕冰窟,知道脱身无望了。
“为甚麽不能?像你这样的毒妇,就是把你剥皮拆骨,锉骨扬灰也不为过的。”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我……我是你的娘,你不能这样的!”圣女悲叫道。
“大胆贱婢,事到如今,你不向教主讨饶求情,还要胡说八道?”里奈只道圣女贫嘴薄舌泄愤,放下手里的尿壶,破口大骂道。
“里奈,你的娘疼你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普普通通吧。”里奈可不明白李向东这个时候怎会问起自己的娘,莫明其妙地说。
“她有抱过你吗?”李向东问。
“小时候有的……。”里奈答。
“吃过她的奶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当然吃过,没有她的奶,可活不下来了。”里奈点头道。
“你知道吗……?”李向东走到圣女身前,戟指大骂道:“我的娘没有抱过我,不给我喂奶,还要杀了我!”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圣女流着泪说。
“胡说,甚麽逼不得已!”李向东怒喝道。
“不会吧?她……虎毒不食儿,你的娘怎会要杀你?”里奈大吃一惊地叫,更奇怪的是圣女看来与李向东年纪相当,怎能有这样的儿子。
“你说的不错,虎毒不食儿,这个贱人却是禽兽也不如!”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你要是改邪归正,我……。”圣女颤声叫道,念到李向东怎会让自己禁闭一生,可说不下去。
“甚麽是邪?甚麽是正?待我独霸天下时,我就是正人的典范!”李向东不可一世道。
“为了天下苍生,我只有大义灭亲了!”圣女厉叫一声,握成粉拳的玉手倏地弹出,十指连环弹出,急袭李向东胸前大穴,原来她已经打通了受制的穴道,尽管手脚还是锁在木架之上,这十指却是全身功力所在,威力仍然不比寻常。
尽管重伤未愈,李向东的眼力还是有的,看见圣女眸子里寒芒一闪,知道不妙,行云流水似的闪了开去,及时避过这夺命一击。
圣女手脚受制,纵是有心追击,也是难以得逞,唯有重行汇聚功力,预备应变。
“贱人,这时还要撤野吗?”李向东抬手朝着圣女身前指点着说:“看我的綑仙索吧!”
明知李向东是使出了妖法,圣女还是束手无策,眼巴巴地看着缚着关节的金线慢慢收紧,没入肉中,最后只剩下淡金色的印痕,身上却是全无异状,接着看见李向东有恃无恐地迈步上前,也顾不得许多了,蓄势待发。
“教主小心!”里奈惊魂甫定,看见圣女握起拳头,禁不住惊叫道。
“动手呀,看你如何杀得了我!”李向东在圣女身前站定,狞笑道。
“你……!”圣女咬一咬牙,再度发劲,岂料指劲郁结体内,一点也不能通过受金线綑缚的经脉,知道武功已为妖法所制了。
“怎麽不动手?”李向东踏上一步,扯着圣女的秀髲喝道。
“孩子,娘是对不起你,你杀了娘也没关系,可是别再伤害无辜了,收手吧!”圣女苦口婆心道。
“无辜?与我作对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更是死有余辜!”李向东冷酷
地说:“可是念在我是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关系,我不杀你,还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旁,以赎前衍!”
“教主,这个毒妇泯灭天良,不念母子之情,净是要取你的性命,留在身旁,岂不是养虎为患吗?”里奈着急地叫。
“让她回复本性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的本性是甚麽?”里奈问道。
“人性本恶,人类生下来就是卑鄙无耻,贪婪自私,男的好色,女的淫贱,只要揭下圣女的假脸目,便是我们的同道中人了。”李向东手往下移,撕下圣女的抹胸说。
“我……我会杀了你,不会让你为祸人间的!”圣女嘶叫着说。
“为了安全,还是废掉她的武功为妙,也无需动用綑仙索了。”里奈戒惧地说。
“綑仙索不仅禁制武功内力,也使她不能施展法术,在她完全屈服之前,是不会解下来的。”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袒露的胸脯说。
“不,我死也不会屈服的!”圣女泣叫道,彷佛又回到当年陷身魔宫,备受尉迟元摧残的日子。
“走着瞧吧!”李向东舐一舐乾涸的嘴唇,蒲扇似的手掌慢慢探出,捧着那肉腾腾,涨卜卜的乳房,啧啧有声道:“真美……这奶子真美!”
“不要碰我……住手……走……走开呀!”圣女尖叫道,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顿时如堕冰窟,不寒而栗。
“小时候,我的嘴巴常常奇怪地发痒,好像缺少了甚麽似的……。”李向东缅怀往事似的说:“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小孩子是要吃奶的,人家的小孩子有奶吃,我却没有……。”
“你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