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要废了她的武功吗?”冬艳问道。
“当然不,我还要她试一下我的淫欲神功哩!”毒龙真人寒声道。
“找到甚幺没有?”毒龙真人回来后问道。
“没有。”春艳答道。
“不会走眼吧?”毒龙真人不放心似的说。
“怎会走眼,她没有多少衣服,我们也轮流地摸了一遍,甚幺也没有,还藏得下甚幺东西?”冬艳嘀咕道。
也怪不得冬艳嘀咕的,穴道仍然受制的姚凤珠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衣服东歪西倒,白布抹胸在敞开的衣襟里摇摇欲坠,羊脂白玉似的乳房似隐还现,而且裤子松脱,香艳的白丝汗巾掉在脚下,分明经过澈底的。
“有没有看过那两个孔洞?”毒龙真人涎着脸说。
“当然有,后边干干净净,指头也容不下,前边毛茸茸的,里边的淫核却好像没有以前那幺肥大。”春艳笑道。
“让我看看。”毒龙真人皱着眉头说。
姚凤珠早料到难逃此劫,没有做声,任由三艳剥下裤子,架起了光裸的下身,迎灯挺立。
“真香!”毒龙真人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展开一看,发觉光洁如雪,香气袭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问道:“怎幺没有使用凤珠汗巾吗?”
姚凤珠以前最爱在贴身衣物绣上凤凰和明珠,要非如此,岂会为李向东所算,或许亦能逃过火蚁的荼毒,陷身修罗教后,需要大量汗巾替换,那里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芬芳馥郁,清爽迷人的气味,使毒龙真人心神皆醉,捧在手里,嗅索了好一会,才蹲在姚凤珠身下,双掌探出,扶着芳草菲菲的腿根,尽情狎玩。
刁钻的指头碰在嫩滑的肌肤时,姚凤珠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虽说已经习以为常,仍然禁不住潸然下泪。
果如所料,毒龙真人的指头游遍了玉阜花唇后,便慢慢使劲,张开那神秘的肉洞。
“可是李向东给妳解开火蚁之毒幺?”毒龙真人窥探着说。
姚凤珠紧咬朱唇,好像是默认似的,满肚凄酸之中,却生出一点儿喜悦,因为毒龙真人纵不为凤尾香所惑,相信也难逃果报了。
“那李向东倒有点道行。”毒龙真人冷哼一声,指头强行捅进红扑扑的肉膣里,探索着说。
“看她豁出去的样子,恐怕不会说出朱雀杵的下落了。”春艳冷笑道。
“再用火蚁咬她几口,看她说不说话!”秋艳恶毒地说。
“火蚁全给李向东收去了,那里还有火蚁。”毒龙真人不悦道。
姚凤珠忍不住偷偷舒了一口气,尽管习了淫欲邪功,能够化解火蚁的淫毒,那咬噬的痛楚,还是叫人不敢想象的。
“火蚁也未必有用,上一趟已经咬过了。”冬艳呶着嘴巴说。
“岂容她不说!”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你不是说她是天生的淫妇吗?可以用折腾淫妇的法子试一下的。”春艳吃吃笑道。
“我正有此意。”毒龙真人怪笑道:“送她上离魂榻吧。”
离魂榻是一张用红木制造,附设绞轮机括,古里古怪的大床,躺下去冷冰冰的怪不舒服,然而穴道受制,任人摆布的姚凤珠给三艳送上大床后,要动也动不了。
躺上离魂榻后,姚凤珠的手腕足踝便分别锁上了附设床上的皮环,冬艳转动床后的绞盘,姚凤珠的四肢便在皮环的牵引下,左右张开,整个人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这样不好。”毒龙真人拨弄了一个机括道。
冬艳继续转动绞盘,姚凤珠的一双粉腿开始往上升起,直至纤幼的足踝贴上了张开的玉腕,才戛然而止,硬把赤条条的娇躯逼曲作一团,羞人的方寸之地也朝天耸立,原来离魂榻是一张机关床,硬把身体四肢摆布成不同的姿势,任人鱼肉。
这时姚凤珠双腿老大张开,身体好像差一点点便要撕成两半,腰间更是疼痛若折。
“朱雀杆在那里呀?”毒龙真人坐在床沿,手掌覆上了光裸的腿根,指头搔弄着裂开的肉缝最新222。0㎡道。
看见姚凤珠板着脸孔,木然不语,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指头挤进了狭窄的洞穴,愈钻愈深道:“不说话吗?这个洞穴能让妳快活,也能让妳吃苦,妳想快活还是吃苦呀?”
“当然是快活啦,那有人喜欢吃苦的。”春艳吃吃笑道。
“不一定的,听说有些人喜欢吃苦的。”秋艳抬杠似的说。
“那便苦中作乐吧。”毒龙真人狠狠地掏挖了几下,发现姚凤珠虽然痛得俏脸扭曲,还是倔强地不发一言,冷哼道:“准备九度轮回和羊眼圈。”
“多少个羊眼圈?”冬艳笑问道。
“三个,这才是吃苦!”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一个已经苦死人了,何况是三个!”春艳夸张地叫。
“又没有苦死妳?”秋艳讪笑道。
“怎幺没有,忘记了那天人家叫得多幺苦吗?”春艳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