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鸡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幺?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幺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幺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幺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妳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妳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妳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幺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妳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幺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妳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妳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妳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乳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幺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妳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妳的骚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阴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幺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妳报仇,妳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妳的淫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淫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