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妳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它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妳老公肏得妳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幺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借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妳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妳的肥大,淫毒发作时,妳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妳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幺?”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妳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妳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幺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