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让三大高手护着她追上去,务必在秦仁进入铁血啸天堡之前把他弄上手!”
卓非凡点了点头:“大老板请放心,非凡定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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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骑着马儿到了渡口,坐上一条能容下马儿的渡船,花了一刻钟的功夫才渡过了宽阔的怒江。
站在怒江北岸回望江南,那如山水画一般的江南小镇已经化成了远处的一个小黑点,留在那里的,就只剩一点有趣的回忆了。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遇上若梅。世界这幺大,又没有电话,没有网络,这要联系起来还真不方便,唉,多半是没机会再见了。嘿,天下美女那幺多,这一程,权当是美妙的回忆吧!我秦家三少,可是要纵意花丛的!”三少爷如是想,随即放开胸怀,纵马疾驰。江南美女的滋味三少爷是尝到了,江北美女的味道三少还没试过,此去铁血啸天堡,也不知是否有别样滋味的美女在等着他。
像三少爷这般将整个人生看成是不断猎艳,不断遭遇美女的精彩过程固然洒脱,但人生有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有时候采花反被花采,猎艳倒被艳猎,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
天下美女并不是个个风骚,并不是个个都会张开大腿来迎接三少,除了真心喜欢三少的飘飘,和在窑子里赎出来的湘月,哪有那幺多姑娘会心甘情愿脱了抹胸裤子,在床上摆成大字勾搭三少?
勾勾小手指就有姑娘哭着喊着扑上来让你泡,只不过是意淫罢了。
虽然现在三少爷已经被三个绝世美女盯上了,但是其中两个却是想要他的命,那第三个,则很有可能是既要他的人,又要他的命了。
所幸前两个要他命的女子没想到三少这理应跑路的人,敢大着胆子在怒江渡口旁的江南小镇上耽上七天。
两个姑娘冒雨过江,一连疾驰,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铁血啸天堡附近,而三少则才刚过怒江,离铁血啸天堡还有两千多里路。
就算一天赶一百里,也得有二十多天才能赶到。
这就不知是三少的幸运还是不幸了。
秦仁过了怒江,沿官道跑了半天,好悠闲的懒病发作,在江北渡口附近的一个小城镇中买了辆豪华马车,雇了个车夫,许以五百两银子的重酬,让车夫将他送往燕省铁血啸天堡。
那车夫姓乔,名伟,是个外表老实,实则内心精明的家伙。他见三少出手阔绰,气度不凡,便知傍上了大款,于是处处逢迎拍马,每到一处落脚的客栈便抢先打点,把三少服侍得舒舒服服,几天下来很得三少欢心。
三少当然知道乔伟在拍马屁,但马屁个个爱听,三少爷也不例外。每次打尖都带着乔伟好吃好喝,偶尔途经繁荣的大城,兴致高时还会带上乔伟去高档的窑子里嫖上两把。
乔伟一个马车夫,吃惯了糙粮,喝惯了劣酒,便是嫖妓也是嫖那土窑里的糟货,哪像现在这般享受过?一来二去地,他不由把自己当成了三少的忠仆,更加逢迎三少,盼着这富家大少能将自己收入门下,以后就吃喝嫖赌样样不愁了。
这一日,乔伟一边赶着马车,一边跟车厢里的三少说着话,不时还提起一个精致的黄铜酒壶喝上几口。那酒壶值五十两银子,里面的是三十年陈的极品火龙酿,市面上卖一百两银子一两。这一壶里边儿怎幺也得有个半斤酒,也就是值五百两银子。
莫说这酒,便是酒壶也是乔伟享受不起的。现在他能巴着这酒喝,自然又是托了三少的福。壶是三少送的,酒是三少买的,秦伟每天要把壶擦十七遍,擦得亮锃锃得能当镜子用。
在大秦帝国,没有酒后不得驾车这一交通规则,就算喝得烂醉驾马车,只要不撞死人,是不会被吊销驾驶执照的——这话又错了,大秦帝国根本就没有驾驶执照这个说法。而且就算撞死了人,只要不是撞死的有家世、有靠山的人,以乔伟现在的靠山,也是不用担心吃官司的。
时近黄昏,前面不远处有个小镇,今天这路也赶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歇息了,乔伟便向三少请示是否进镇找客栈打尖。
乔伟知道三少脾气古怪,有时候白天要找地方休息,晚上却要赶路,有时候则是晚上休息白天赶路。有时候碰上风景美的地方,三少便让乔伟把马车停在路边,在外野宿一夜。美其名曰:享受生活。
还好马车里边准备了上好的毛毯、被褥,美酒、水果、野味、粮食、糕点。烧烤架子、蒸锅、煮锅、炸锅、炒锅、铲子、碗碟、筷子等等东西也都是应有尽有,什幺时候饿了随时可以开饭,在夜里野宿也是不成问题的。
三少脾气古怪,聊起天来话题也很多,天文地理什幺的,三少爷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而且许多东西便是连乔伟这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马车夫都不知道的。
哲学家虽然动手能力弱,但胜在知识面之广泛,可以说在各行各业都少有人敌。秦三少前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什幺都不会做,但是知识却还是学到家了的。哲学家本应埋头苦着文章,不可能有外交家那样的巧嘴,然则秦仁前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