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的小动作时,达到顶峰。
血橙味信息素弥漫。
“都说孕父身体敏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孤云,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正巧两人都在床榻边缘浅坐,省的田橙麻烦,只需要轻轻一推,黑发美人就被压在塌上动弹不得,一双波光粼粼的翡绿色眼睛倒映着山川湖泊,皎皎月色。
“陛下……臣的味道,不好闻的。”
孕期的雄蜂十指难沾阳春水,还会散发着比寻常更加甜腻的气味,怎么算得上好闻呢?
田橙强忍着喉咙内烧得正旺的烈火,一点点尽量轻柔的褪去孤云身上的衣物,露出雪白的胸膛。
她不知道这只小虫子为什么每次都那么自卑,明明拥有着足够惊艳的美貌,叫人一闻就上瘾的信息素,却总是惴惴不安,贬低自己。
她禁锢住孤云乱动的双手手腕,不叫他挡住胸前春色,不容置喙的将他的双臂压在枕头两侧,轻轻吸吮着发红发热的乳尖,嘟囔一句:“我就好这一口……”
入嘴,是更加香甜的乳汁。
“嗯哈……别……好痒……”
孤云无力的晃动着香汗淋漓的头部,羞耻的蜷缩起双腿顶在田橙腹部,嘴中是倾泻出来的呻吟。尽管如此,他敏感的身体依旧不知廉耻的贪欢,恨不得自己卸掉力气烂在充满血橙香气的怀抱之中。
被银质阻环封锁住的腺体内,大量蜜液积攒起来,几乎要冲掉这碍事的阻环,喷洒出来。
蜂王浆是这世间少有的美味,是雄蜂最虔诚的上供,用自己的身体饲育出完美的食物,滋养他的神明。
胸前的敏感之处被随意含在口中拉扯撕咬,叫他产生一种另类的耳鬓厮磨的快感,淫乱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被牙齿剐蹭到乳尖之中的小洞时,还会引得浑身抽搐。
他竟然只是被玩弄乳头,就已经想要高潮了!
这样的羞耻感,叫孤云害怕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似是不想承认自己拥有这样淫荡的身体一样,生理性的眼泪不要钱一样滚落,藏在鬓角处。
“好好的……怎么哭了?”
“没……我没……”
田橙松开嘴巴,餍足的舔了舔被奶水滋润的唇瓣,俯视着眼前嘴硬的孤云,一种难以压抑的凌虐欲从心底的阴暗土壤之中突破,像雨后春笋一般茁壮生长。
玩坏他、玩坏他……
孤云手指捂住眼睛,沉浸在黑暗带来的短暂救赎之中,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更重几分,耳畔传来女人的粗重喘息声,一道沙哑的声音命令道:“手拿开。”
受孕时刻在他灵魂深处的印记狠狠抽动一下,那是女王的灵魂震荡残留下来的余威。孤云控制不住指尖的战栗,缓缓拿来手掌,在脸颊一旁无力的垂落。
他不知道该看哪里,于是只能低垂着眼睑,躲避那种被打量的羞耻。在床板与女人胸脯之间的狭窄空间之中,他避无可避。
看冰川融化,江流逆转,是怎样的一种快意?
此时的孤云,就好似被人含在嘴巴里玩弄的冰块,化成一缕缕甜腻的糖浆。纵使依旧泛着丝丝冷气,但那早已不是九重天上的仙气,而成了可以随意抓在手心的烟火气。
“为什么哭?”
田橙的声音不似方才那样轻柔愉悦,反而带上了上位者的威压。血橙味的信息素弥漫在孤云的鼻尖,强势的打开他的鼻腔过肺,掠夺走每一份雪松味道的空气。
他哑着嗓子,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臣……臣爽、爽哭的……唔……”
尽管这是事实,可叫素来孤傲强势的军长大人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算得上某种程度的“欺负”了。
田橙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说什么,我没听见。”
孤云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惴惴不安的捏紧身上之人撑在他耳畔的一根手指,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求饶。
田橙刚晴朗没一会儿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
孤云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也许是为了逃避再说一次那样过于羞人的说辞,他壮着胆子抬起修长的腿部,媚蛇一样缠住身上之人的腰,腿根处的腺体几乎要喷出水来。
“陛下……干我……求您了……”
他能察觉到田橙的瞬间失神,更清楚接下来的自己会遭受怎样的疯狂。但说完这话,他混沌的脑子居然第一反应是比较“求您干我”与“臣爽哭了”这两套说辞,哪一个更加羞人。
夜色醉人。
守夜的士兵片刻不敢松开掌心的长刀,但上眼皮却和下眼皮打起了架。
睡意迷蒙之间,一缕异样的香甜从军帐厚重的帘门内溜出来,钻进他的鼻孔。
“阿嚏!”
什么味道,这么香?
士兵也是一只情窦初开的小雄蜂,被派来军长大人的帐前守夜。虽然不许他过于靠近军帐打扰大人休息,但这也是无数人羡慕的差事了。
士兵又迷蒙的梦到那个冷冽强悍的黑盾雄蜂,那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