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小的一块儿胎记,红褐色的,中间那个针孔大小的穴口瑟缩不已,似乎在害怕被入侵。
整个卵室内遍布血橙的气息,这是为了催化幼虫而分泌出来的。
可这密集的信息素却找错了对象,不去包裹幼虫,反而过来欺负赤裸着身体,将腺体暴露出来的军长大人。
雪松的气息血橙气息纠缠,慌乱逃窜,却最终被欺负的丢盔弃甲。而散发气息的源头正是那可怜的腺体穴口。
此时,穴口已然湿漉漉一片,泛着情色的水光。
好在有黑丝的包裹,腺体得到一些缓冲,但也仅仅是一瞬,就被刺破。横冲直撞的血橙味儿信息素打在黑丝上,隔着薄膜刺激穴口分泌大量的王蜜。
一股清流自孤云腿间流淌,竟是还没被标记,就打湿了整个大腿,宛若失禁。
“嗯?什么东西湿湿的……”
田橙闭着眼睛看不到孤云宛如失禁的样子,只感觉空气中甜蜜的气息发酵,有什么东西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湿热异常。
孤云羞辱不已,哑着嗓子求助:“陛下……请您将钢针幻化出来……”
田橙没有王印,所以只能用毒液幻化的钢针当成螯针使用。钢针自由性极强,不但能从指尖长出,自然也能从腿上长出。
只是田橙不知道孤云的腺体在哪儿,她标记其他人的时候都是将钢针幻化在手上的,这次也一样。
孤云却更羞耻了,他双腿岔开站立,牵起女王的手,指引她将手指搭在自己的腿间。
那动作,仿佛是让闭上眼睛的女王为自己……
孤云的阴茎狠狠抽动一下,居然是毫不知羞的抵在田橙的手腕上。
“臣……臣该死……”
田橙了然,即便不睁眼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的腺体……居然藏在腿间吗?”
孤云:“……”
军长大人红着脸,将头低下,沉默是金。
田橙感受着手指上黑丝的粗糙质感,隔着布料摩挲那一处敏感之地,“你的腺体……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
潮热褪去,孤云死死咬着嘴唇,如坠冰窟。
“陛下……”
田橙没察觉孤云的奇怪,自言自语,“形状有些奇怪……唔……软软的……穴口在哪?”
锋利的钢针找不到穴口,不小心刮过敏感的软肉,引得孤云狠狠一抖,差点软了腿,站都站不稳,“在……在这儿……”
孤云只能牵着女王的手指,亲自将钢针抵在自己的脆弱之地,献祭一般将大腿前倾,“陛下……请您狠狠刺破臣的腺体……”
快要忍不住了……
尽管他自制力强大,可低敏雄蜂的身体天生反骨,他快要抑制不住小腹内的欲火了!
田橙找到位置,也不含糊,一用力,好好的黑丝就被扯出一个大洞,失去防御的穴口被大量属于女王的信息素灌入,那敏感的穴肉收缩不已,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宛如哭泣。
“啊……不要喷出来……”
他怎么能!怎么能将甜腻的王蜜喷洒在女王身上,这简直是大不敬!
孤云想着,他的腺体是不是真的很下贱,很恶心!他无法忍受这种难以控制自己堕落的羞辱,他想着即便女王不惩罚,他也要在伺候完陛下之后,主动去训戒堂领罚!
田橙掌心捏着孤云大腿上的软肉,揽住军长大人颤抖不已的细腰,将头埋在对方的怀里,贪婪的掠夺对方身上凌冽的雪松香气,“下手重了……孤云会怪我吗?”
“会喊疼吗?”
“会掉眼泪吗?”
素来挺拔如松柏的细腰,如今被软成菟丝花,紧紧贴在田橙的身上,雪松的冷冽染上血橙的清甜,多了湿润的雾气。
尽管如此,常年凌霜而立的雪松如何能不倔强?尊严是他活下去的动力,骄傲是他命盘中的底色。
“臣从来不会喊疼……也从未哭过……”
田橙气息不稳,想要睁开眼睛,却被对方的手掌盖住,“别看……说好了不看的……”
田橙冷笑,“不会哭,也不喊疼,肏起来没意思。”
“但陛下如果……嗯……如果狠狠刺破臣的腺体……那么臣将会完全属于您。”
“……完全哦。”
“包括身体,包括灵魂。”
田橙气笑了,骂了一句国粹,翻身将孤云压在石桌上,任凭冰凉的石桌吞噬孤云的体温,“你非得这样?”
“谁要你的身体?谁要你的灵魂?朕要你的心!”
“……臣没有心。”
他的心早就死了,他没有这种东西。所以即便是勾引与诱惑,都显得那样没有诚意,对吗?
田橙被捂住眼睛,看不到孤云脸上惨败的神色。心头火烧的旺盛,宛如毒蛇狠狠缠绕在她的心口,肆虐无比。
“如果,现在将你压在身下的女王不是我,如果被召唤而来的不是我,你……你也会露出这副样子吗?也会违背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