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月过后的一天夜里,凝春像是个破布娃娃般被王员外扔在床上。他解着腰带,面上已经有些厌倦:“你这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都这么久了也不会伺候人,不如将你扔那勾栏院里好生学学算了。”
她脸色惨白,唇角干涸,因为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眼下像条濒死的鱼,瘫在床上喘气。前几日她听见院外似乎有人提到阿爹,为了求小厮打探消息,她跪在小厮面前用手帮他纾解,那小厮爽得射了她手上脸上满是腥臭的Jingye。忍着屈辱所换来的不过对方轻飘飘一句:“那老头丢了女儿,又因为生意不好赔了客栈,寒冬腊月活活冻死在了客栈的门口。”那一刻她感觉天都塌了,眼下对对未来无望,她只想找个机会逃出去,一个人安安稳稳过完剩下的日子就行。
小厮流里流气的,边说边拉她进屋子,想扒她衣服占点便宜。
她愤怒地一把甩开那咸猪手,朝他骂道:“再怎么说我也算是王老爷养的外室,眼下好歹也算他的人,你怎么敢动我?”院里的丫头偷懒,掐准了王员外来的日子,只会在当日过来干活装装样子。两个仆人都欺负凝春是个软柿子,又胆小又不会讨好男人。
“啧,贱婊子,那日跪我身下撸我rou棒的sao荡样子,你这么快就忘了?你既然忘了那我现在就再帮你回忆一下。”接着小厮就不顾她的责骂,强行把她拖进屋。不久,屋内传来女人绝望又凄厉的哭喊,可惜没人会听到也没人会在意。
自此以后,凝春相当于要侍奉两个男人,平日也没人好好调理,身子骨越来越差,气色也逐渐衰败下来。
终于有一天,王员外才睡了她一次就穿衣起身,满是嫌弃地丢下一句话:“过个把月我给你点钱,你走吧,又不会服侍又不会讲点好听的,像个木头又什么滋味,如今这姿色也不入眼了,唉......”
凝春缓缓合上眼睛,深深长叹一口气,他放过自己了,噩梦是不是就能结束了。
可一旁的小厮听到王员外的话,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棍,心里焦急。若是把凝春送走了,自己这份差事就丢了,要想办法让凝春留下来......他瞅了瞅她那扁平的小腹,突然有了个计划。
第二天的夜晚,他带了几个酒rou朋友进了院子。
凝春睡得正熟,梦里感觉身上一凉,她迷迷糊糊想把被子拉上,却不成想摸到了一只粗壮的手臂。“啊!”她吓得睁开眼,面前是四五个赤身裸体的大汉,身下的rou棒一根比一根粗长,直挺挺的对着她。
“凝春,你看王员外就要厌弃你了,我们好歹是露水姻缘,眼下我替你想了个好办法。我找了几个兄弟,这几日努把力,待你怀了孩子后王员外就会让你做妾,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帮我美言几句。毕竟这好主意是我出的,你也不希望被别人知道,对不对?”
凝春哪里会料到这小厮胆子这么大,她刚要张口尖叫,一根rou棒就捅了进来,不顾她的挣扎一下下地抽插起来。
“呜呜......”她捶打着男人的腹部,窒息感让她头脑发昏,可才无力地打了几下,她的两只手就被另外两个人抓去分别撸动两根rou棒,没多久手上就沾满了晶莹的腺ye。口中rou棒突然胀大,立马被抽出,抵住她干涩的xue口,狠狠贯穿,一大股Jing水冲击着宫腔。她xue中rou棒刚软下退出,新的一根就又进来。不多久,男人们的Jing水灌得她小腹鼓起,活像三个月的孕妇。从夜里到白日,又从白日到夜里,不知换了几波人,她只知道自己再不断高chao,昏过去又醒过来,身上满是男人的Jingye味。